玩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年京怂包的模样太深入人心,听到哈德门自称是年京的朋友,那小子可牛大发了,立刻就横眉冷对,嘚瑟起来。
“得得,甭这儿套磁。操的嘞!认识我哥的人多了!我管你他妈姓什么叫什么呢,你就说你要干嘛吧?”
“火气挺旺啊,跟你哥的脾气还真像……”哈德门笑了。
“知道就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好,那就不兜圈子了。你小子不是欠年总钱嘛,该还了吧……”
“嘿,你丫哪庙的啊!找抽呢吧!我就操……!”
这小子说完,就牛哄哄站了起来,手里还威慑似的抓起了桌上一个啤酒瓶。
他却没注意到,早在刚才哈德门笑的时候,这主儿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了凶狠之色。
更没料到,他这个无异于挑衅的举动更是为自己惹来了实实在在的血光之灾。
他快,哈德门比他更快。
他或许是假装要动手,哈德门可是来真的。
没等他那啤酒瓶举起来,哈德门就拿起来桌上沏好茶的盖碗,毫不迟疑砸在了这小子的面门上。
这还不算,就在那小子刚感受到了滚烫茶水的威力,捂着脸叫出一声“啊”的时候。
哈德门抢过了他手里的啤酒瓶,抓着他的脖领子,实实在在把那酒瓶子锤在了他的额头上。
然而就在血琳琳的脑袋往后仰的时候,哈德门还没松开,又拿起桌上的骨碟,和那小子的头颅做了清脆一响的互动。
黑啊,下手真黑。
狠啊,手里能抓着什么就用什么砸。
一般人哪儿见过这么打人的?
总之,哈德门三连击算是给这小子脑袋开花了,让他知道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而这顿快若闪电的胖揍挨完,不但这小子老实了,就这一桌儿的人都老实了。
这顿饭当然没法吃了,其他的一男两女全都面如土色的僵住了,身子抖得如同过电。
那个仰面朝天的小子,还是因为哈德门抓着他才没倒在地上。
当把他按在椅子上后,哈德门还在搂着他的肩膀,以长辈的口吻,最好的耐心,对他做着谆谆教诲。
“瞧瞧,这血流的。以后说话得客气点,别这么牛哄哄的,否则在社会上多吃亏啊。不改这毛病,早晚你也得跟你哥似的,一脑袋疤瘌。不服气也没关系,你先回去好好问问你哥,听见哈德门这三字儿,他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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