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飞过浩瀚的太平洋,大西洋,到美国去,到西欧去,如同来了一次精神的环球旅行。
尤其双方再喝过几顿酒之后,当哈德门从酒醉的年京口中,获知这家伙在女人身上相当有一套的时候,就更是恨不得对其顶礼膜拜了。
且不说海南岛那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纵情享乐的各种花样,听得他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念念不忘,仿佛看见了新世界。
就说年京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也足够让哈德门把其当成精神偶像的了。
想想看,一个穷小子居然仅靠甜言蜜语,几封情书就把一个高贵的公主弄到手了,从此一举晋身名门,足足少奋斗二十年。
这怎么看怎么想外国电影或者是港城电视剧里的路数。
然而对比起来,哈德门自己却简直弱爆了。
他从发情的少年时代开始,就苦于只有拳头而没有文采,写不出热辣辣的情书。
以至于他连“砸圈子”,都难有顺利的时候,更别说去追求他真正喜欢的“白莲花”了。
坦白的说,在爱情的需求方面,他不为人知地怀揣着强烈的自卑。
其实还别说当年了,哪怕到了今天,一首短短的泰戈尔诗歌也一样会让发情的女孩子彻夜难眠。
对于那些杨柳枝丫一样娇嫩的文艺女青年来说,诗歌也仍然比男子汉胸口的肌肉,一顿像样的酒席、一只听话的鸽子,扮酷的口哨都有魅力。
为这个,哈德门看待年京就如同迷途的羔羊遇到了上帝的使者。
不但在生意上要靠年京的提携关照,就在精神上也把年京视为了自己的导师。
而年京呢,过去最怵头的就是哈德门这样混不吝的主儿,没想到现在反而多了这么一个崇拜者,一个愿意相信他全部吹嘘的忠实听众。
这让他吹起牛来也不禁充满得意和成就感。
就这样,不管因为生意上的互补,还是精神上的互补。
哈德门和年京,他们两个除了同样出身于京城南城的胡同,就再无半点相似之处的人,居然越走越近乎。
甚至形同莫逆,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而由此,哈德门最大的变化,就是对于年京的那些吹嘘之词和夸张的描述信以为真,欲望更加膨胀了。
而在年京一朝发迹,走向国际的白日梦中,他吹嘘的美好未来应该是这样的。
雇俩马仔帮他背着装满各国护照的行李,一边欣赏多姿的世界风光,一边挣着美元、法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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