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的桌布。
桌子上除了摆了几盘她出演影片的录影带,还有她送给宁卫民的手表和寻呼机之外,再无他物。
完全是情不自禁的,松本庆子的脸上浮现一丝浅笑,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和欣喜感油然而生。
很明显,那是宁卫民在这间房间里最在意的地方,摆的全是与她有关的东西。
而欣喜之余,也有感动、悲悯、温暖与渴望。
最终,一种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感受,在心头萦绕。
就好像她一个人坐在山顶的大树上,坐看太阳缓缓东升,逐渐升到与其视线平行,而太阳只是为她冉冉升起。
松本庆子沦陷在这无边无际的幻觉中,享受着,遐想着……
突然,宁卫民的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三十八度四。”
“我看看……”
瞬间收回心思,松本庆子焦急的转身朝着宁卫民走去。
宁卫又民咳嗽了几声,只好把刚从腋下取出的体温计递了过来。
“三十八度五呢,可不低呢,应该去医院了……”
松本庆子仔细看了度数,揭破了宁卫民试图掩盖的事实。
但宁卫民还是不想去就医,外面太冷,他体虚无力,真不愿意动。
于是仍做固执的坚持。
“其实你来之前,都烧到三十九度。不过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已经见效了,应该很快就会降下来的。再等等看,如果明天还不退烧,我就去……”
松本庆子看着宁卫民晶晶亮似乎带着祈求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幼儿园里那些撒谎也不愿意打针的孩子。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没法硬起心肠,也只好顺从他了。
“那……吃点东西吧?我带来了许多菜色,你看看想吃什么?”
“都想吃。”宁卫民不暇思索地回答。
这倒不是只为了哄松本庆子开心。
只因为他在便利店买的那些东西,对于他的饮食习惯和华夏肠胃来说,真心是一种折磨。
“那可不行,你正在发烧中,有点东西是不能吃的。”
而听到宁卫民的回答,松本庆子也忍不住笑了,再度觉得他真是充满了孩子气。
这种孩子气,太容易激发女人的母性。
松本庆子重进厨房,很快就把碗筷摆好,也把自己加热过的食物全都摆了出来。
因为客厅没有地方,这些东西都是摆在宁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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