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
罗婶儿和米婶儿自然不敢怠慢, 也赶紧站在大师身后,学着大师的样子,张开双臂,掌心向上, 伸向天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11月底的夜里, 小风跟刀子似的,温度恐怕有零度了, 这滋味当然不好受。
五分钟后,米婶儿站得有些麻,她偷偷换了个姿势,瞄了一眼大师。
大师双目微闭, 一脸肃穆, 身体竟如铁铸的一般。
罗婶儿也觉得冷, 一股寒气从脚心往上冒,先在小腿部分迂回,后顺着腰往左右扩散, 到两肩,到脖颈……
尤其想到这时候屋里应该有炉旺火,就更想打喷嚏,使劲憋了,鼻子痒痒,不敢去揉。
恍惚间觉得是罗广亮回家来了,带回来好几个大皮箱,那些皮箱红得像火,一挨近便烘烘地烤人。
罗婶儿问儿子,“这些都是什么?”
罗广亮说,“这是我抢别人的东西。”
罗婶儿说,“你别胡说,作奸犯科的事儿,咱家的人可不干。你不有正经事儿了嘛。卫民给你找的?”
罗广亮说,“卫民让我干的活儿太累,哪儿有抢东西来的快。您看看我都抢了些什么?”
说完打开那些皮箱。
只见里面全是金银财宝,但每一个物件儿上都有红得不能再红的鲜血。
罗婶儿天旋地转,抱住小儿子说,“广亮,你是要妈的命啊!你干了这样的事儿,那不是得枪毙嘛!咱家人全都没法活了啊!”
说着,眼睛往上翻,浑身打战,再也站不住了,就往下蹲……
这时候大师已经收功。
米婶儿亦收功。
大师问米婶儿,“恁有啥感觉?”
米婶儿说,“没什么感觉呀, 就是冷。”
大师说,“常言道,高处不胜寒,上面比这里还冷,恁有冷的感觉就说明恁与上头的气接通了,上面的凉气传下来了,嗯就觉得冷。恁可知俺这次私下授业,从此少了多少功力。那得恢复两年呢。恁俩人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每个人拿个三十五十的出来谢谢师啊……”
总算说到关键地方了。
说实话,这一天上蹿下跳的,大师忙和来忙和去,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可偏偏稳拿把攥的事儿,却因为罗婶儿的反常,还没法弄了。
因为罗婶儿这会儿还蹲在地上手舞足蹈,嘴里哼哼叽叽。
米婶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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