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陛下放心,并无伤亡,只是百姓们去寻河间相时,河间相态度强硬,寸步不让,这才使得双方针锋相对。后来百姓们知道了陛下的诏令,才散去。”
刘辩听得又想笑,感觉最近的乐子挺多。
河间国的确有一处行宫,严格来说,是先帝当初的旧宅,后来被先帝派人重新翻修,成了行宫。
而刘辩早在出巡之初就下了严令,禁止因出巡之事增加百姓的徭役赋税。
这河间相倒是个耿直的。
但他是谁来着?刘辩一时之间竟有些记不清了。
他记录各地长吏的屏风又没带在身边,一时竟不知从何找起。
这就是长吏太多的烦恼,一百余个郡国一一对应,还时常出现更替,实在记不住。
等到刘辩多吃了两口菜,他才想起,河间相是原荥阳令陈宫,后者在河南尹治下荥阳年年考评为上上,遂在去年底得为河间国相。
是陈宫,那就不意外了。
这就是所谓的智迟吧。
没出意外,那就无所谓了。
或许是老天也觉得刘辩在魏郡看到的乐子有点多了,在接下来的巨鹿郡和博陵郡,行在很是平顺。
在这里,住宿更是方便。
一路之上,行在总能遇到已经没官的大宅院。
在过去,这种宅子通常都会在第一时间拍卖出去,但从去年至今,这些宅子都没卖掉。
应劭给出了理由——太多了。
原本大宅院的市场需求就不大,而有能力买的人,其中一部分就是现在这批宅院的主人……
相比于魏郡,巨鹿郡和博陵郡百姓衣服上的补丁又多了。
就算及时处置了人祸,但还是难免造成恶劣的影响。
应劭则认为几年之后,此地会变得更好——“此四郡国,百姓所持的田亩数,在去年之后,普遍高过冀州其他几个郡国。”
应劭说这话时的表情很奇怪。
刘辩细问道:“朕记得没官的田亩应都被当做官田租给了百姓耕种吧?”
“如此,百姓所持的田亩数是如何增加的?”
他记得四郡国战乱并未造成多少伤亡,之后张让和满宠杀的人相较于一個郡国的人口不过九牛一毛。
应劭答道:“少了些侵占荒地的豪族豪强,百姓得以开垦。”
刘辩闻言看着应劭,心中暗道: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竟也学会打马虎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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