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倍加小心。
“对了,你这些药不给风野先生也寄一点儿?”正经事谈完了,接下来是粉丝热衷的八卦环节,“他寄给你的药材我连见都没见过,可见是个有心人哪!”
“那是你见识少。”桑月白她一眼,“不要自作主张,除了我爸妈,谁都不能寄。”
兄姐与她是骨肉亲情,她尚且信不过,又怎会因为一点好感便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外人?兰秋晨说得没错,兰溪村是个小地方,没人会在意药剂的由来。
对于本地老人来说,口服液嘛,肯定是从大城市传过来的。
要是寄给风野衡,不等他看清楚来源,药剂就给他的经纪人或助理给拿走做检测了。与其将来惹一身腥,不如保持浅薄的蔬菜之交,各自安好最为合适。
“啧啧,你这无情的女人。”
对于她的清醒冷静,兰秋晨向来是自愧不如。包括她的杀伐果断,每每令她惊得瞠目结舌。譬如那只试药的鸡挨了两次断头刀,她眼睛不眨一下。
一次是喂药之后砍的,一次是在壁虎试药的最后期限,即满月之后再砍它一刀。
结果显而易见,那鸡头再也长不出来。
俩姑娘替它默哀了几秒,然后万般惋惜地含泪忍痛吃了两大碗鸡肉和汤。它身上的药力已过期,是以,两人没把传闻中的副作用放在心上。
就算有副作用也无妨,不就身上长斑吗?
经过多次炼药,桑月已经接受药剂可能出现的千奇百怪后遗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仍活得像个人样,搅得动药棒,恢复正常不再是梦想。
兰秋晨见她放得开,自然舍命陪君子,把试药的鸡和鸭吃完一只又一只。
等过完中秋,她回到镇上与店长对账簿的同时,顺道回家探望父母兄弟,然后把一直寄养在兄嫂家的断腿小猫接回山里。
原本,小猫由侄子带到学校宿舍里养着。
后来因为学业紧张,兰家兄嫂不愿儿子受一只残疾猫的拖累,就把它接回家给爷奶解闷了。兄嫂本想直接把它扔路边的,可兰秋晨说过它是贵人要的猫。
那只能养着,把它当成小祖宗似地在家里供着。
等兰秋晨去接时,发现它被爷奶养成一头小猪咪,幸福地整天躺在阳台晒日光浴,舒服得直打呼。
见它一副特别舒适的模样,兰秋晨心里对它即将被拎去试药的那点不安烟消云散了。不是心狠,而是她堂堂一个人活得不如猫,有啥资格代它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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