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人没撒谎,不曾为难,之后再也没登过门。
“那阿姮的脾性不好说,蓝九似乎真的无恶意,”白水新道,“阿桑,你要不要跟她们联系一下?”
虽然那对姐俩是魔,但阿桑的前几世也是女魔头。三人之间的夙怨,谁是谁非,他们外人无从知晓。仅能寄望于当事人能心平气和地说清楚,和平解决。
“她们的事你们无需操心,我心中有数。”桑月道。
从阿满的视角中,她看到自己的法身险些把魔六灭成飞灰,当时突然出现把魔六救走的正是蓝九和一位陌生的男魔。
在梦中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位男魔的。
对方称她为阿母,估计又是女魔头的其中一个魔崽子。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到处找妈妈的魔崽子对她并无恶意。然并卵,她根本不知道那人被封在哪儿。
崽子们的提醒除了给她制造焦虑,再无用处。
“尊上,”跟小伙伴们断开联系后,桑月朝仍在雕刻的仙尊行礼,“无事吩咐的话,我就回去侍琴了。”
“在这儿侍。”仙尊随口答道。
让他瞧瞧她侍到什么程度了,能否带着弹响它的念头触碰琴弦?如果能,倒也不失为一个小小的进步……嘭!
他:“……”雕刻的动作停顿。
嘭嘭!
“……”仙尊闭目,不忍直视地伸出一手,将撞墙的某人施术遣送回西偏殿。还是回她殿里撞吧,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就不该指望她能练出点啥。
其实,墙撞惯了也就那么回事,伤势不值一提。
主要有药了,不求人,自伤自服自愈,撞起墙来更有动力。跟箜篌的反弹力度相比,撞墙造成的伤害简直微不足道。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眼瞅着丹药要用完了,桑月不信邪地蹲在它跟前,自言自语道,“如果你是被迫化成的箜篌,你便自个儿响一下,我不弹……”
让她知道问题的所在,看看能否助它恢复原型。
“如果不存在被迫的因素,那你身为一架箜篌却弹不响,这不跟我嗓子哑了唱不出来一样么,都是废物……”
话音刚落,静默的箜篌“当”地迸出一股仙力让她和墙壁又来了一场亲.密接触。很好,这居然是一架有自尊心的箜篌,感觉将来能跟它有共同话题了~。
虽然她没有自尊心,正好互补。
岁月,就在每天跟箜篌相亲相杀,伤了就服药,药没了就开始炼药的忙碌中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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