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炳丰道:“你……你别想威胁我……让我屈服……。”
“哦!”徐得庸挑了挑眉,宛如小恶魔般笑眯眯道:“那就别怪我一直盯着你哦,你要是敢跑我就举报你,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抓到一个间谍,身手可以打你十个……。”
“而且,等到公私合营后,下半年你想走就更不容易,不信你就继续拖着。”
说完他推了一把侯炳丰,将他推开道:“你走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哦。”
说着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睛,对他戳了戳,样子很欠揍。
侯炳丰看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徐得庸确实抓住了他的软肋,他南边的路子已经有了眉目,等和陈雪茹离婚后便离开。
若是徐得庸真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会相当的被动!
徐得庸笑了笑摆摆手指,骑着板车离开。
好了,他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剩下的就是偶尔在侯炳丰附近露个面,给他压力,至于这货能绷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
哦,找活干去喽!
……
翌日,徐得庸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侯炳丰的家门口,远远的笑眯眯抬手和他打了招呼离开。
侯炳丰的表情如同上了色的染缸!
第三天亦是,侯炳丰直接绷不住了,追上他想要和他说点什么,但是徐得庸直接骑走,根本不和他搭话。
这货在后面气急败坏的直跺脚,知道这个家伙来真的,不是说说而已,这两天他已经有些疑神疑鬼,晚上都失眠了……。
而这期间,除四害运动宣传的声势越来越大,街头上拿着弹弓打麻雀的孩子逐渐增多,也多了把人家玻璃打破的情况……。
家里条件好的少年背着气枪,成为街上最靓的崽,每次“炸街”后面都跟着一串!
徐得庸也制作了一个精致耐用的弹弓,皮筋用的是听诊器的皮管,是他花钱从废品站淘的,他这弹弓也是百里无一,一般弹弓的皮筋都用废轮胎的内胎切条或者气门芯。
杂货铺的老鼠夹也卖断货,街上陡然多了许多卖耗子药的。
卖的好的就属于那能说会唱的,敲着板唱道:
“小耗子赛钢枪,隔着皮箱咬衣裳,打了灯台砸了锅,哪个不值三两吊,摔了盆子砸了碗,哪件不值仨俩板儿;数这耗子闹得凶,当年五鼠闹东京,多亏吃我家耗子药,大宋才得享太平……。”
许多人围着听热闹,有闲钱的走时顺便买一包,小孩子则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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