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娣眨巴眨巴眼睛也道:“得、得庸哥,你昨天给爹的豆子可好吃了。”
闫解旷一听忍不住握了握拳头,很想给妹妹一棒槌,这妹子不能带了。
想吃也不能说出来,还‘给爹’,给谁的爹?不知道得庸哥没爹吗!
拖后腿,拖油瓶!
小棒梗一听有好吃的,也是有点奶声含糊的大声喊道:“得庸哥……。”
徐得庸:“……”
小子,差辈了啊!
秦淮茹一听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走过去摸了摸棒梗的小脑袋道:“叫错了,你忘了吗,应该叫叔。”
小棒梗单眼皮眨了眨,举起迷你小木剑道:“叔,断了。”
徐得庸嘴角抽了抽,这熊孩子要不是还小,他会以为是故意在指桑骂槐。
他笑眯眯道:“谁给弄断的啊?”
“奶。”小棒梗道。
徐得庸摸了摸他的脑瓜谆谆教诲道:“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谁弄坏的去找谁,你说是不是?”
小棒梗有点疑惑,不是很懂。
秦淮茹连忙将小棒梗抱到一边道:“徐得庸,你可别撺掇孩子,要是被我婆婆听到又得不太平。”
徐得庸耸耸肩道:“不说就不说喽,这年头说点实话道理还遭埋怨,您自个好好教育孩子吧。”
说完他看了闫解旷姐弟一眼道:“昨个你们爹给我开门,我给他一大把,想吃豆自个回去找去。”
闫解旷闻言眼睛一亮,自己抠门的老爹肯定不会把五香豆带学校去,八成是藏在家里某个地方,自己找到吃一颗不过份吧?
徐得庸支完招,拍拍屁股走人。
秦淮茹眼睛一转,随即轻声叹了口气,这小混蛋如今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闫解旷不稀得再和妹妹玩,回家看看老妈在没在家……。
……
徐得庸在附近大点的商店就可以买到所需的东西,可他身负‘还钱的使命’,不能这么快就回去,索性慢慢悠悠的去往前门大街。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不,路上连着拉了两个客人,等转回前门大街已经晌午。
徐得庸在雪茹丝绸店外面瞅了一眼,没见到人。
人家是老板,也不是见么天在店里,便蹬着三轮直接走了。
路过街道办的时候,见到一个青年从里面着急忙慌的走出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嘿,这长脸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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