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让唐怀安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听了云学知的分析,武大奎也加入智囊团。
「要如此快的速度出手,必然不是重器,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咱们帝都的刀客更喜欢用更宽或者更重的刀……」
周密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些惊喜,先不说这一番分析是否准确,就这份逻辑和发散的思维,二人便超过了大理寺大部分的巡捕。
只是不等几人继续往下分析,一个声音忽然加入几人。
「你们如何断定唐怀安是死于脖颈处的刀剑伤?」
众人目光看向说话之人,正是长孙。
只见长孙站在书桌正前方,眼神看向书桌后的座椅,脑海中模拟着案发当时可能出现的场景。
大家看着桌上的一滩血迹,再看看长孙,眼神中表达的意思:「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么?」
长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到大家投来的目光,一改之前表现出的散漫形象,认真的说道:「很简单,如果唐怀安真的是死于一剑封喉,那必然是血溅七步,但现场的血迹只局限在书桌上,甚至未喷溅出桌面。」
长孙此言一出,有多年断案经验的周密如遭雷击,另一边脑子转得快的云学知也立马明白了长孙的意思。
当然,现场还有没明白过来的人。
「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武大奎发问道。
「我的意思是唐怀安在被人一剑封喉前应该就已经死了,也只有死后的人割喉后,血液才会像这般流出来。」
长孙指着那一滩形状均匀的血迹解释道。
但云学知还有些不认同,开口道:「如果凶手再割喉的同时将剑气或者刀气灌入唐怀安体内,瞬间击碎其心脏,也会导致血液这般流出。」
长孙和周密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云学知思维果然敏捷。
但唐怀安的情况显然不是云学知说的这般。
「如果如你说的那般,那唐怀安脖颈处的外伤绝对不会是平整的,除非这个高手将剑气或者刀气控制的极其凝聚、精准……但是何必如此呢?」
长孙反驳了云学知的观点,而云学知也认同长孙说的这些,如果是这样的高手确实没有必要做的如此小心翼翼。
不过长孙依旧秉持着客观、谨慎的态度,接着说道:「当然你说的这种情况哪怕是
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都不应该放过。所以只有一个办法确定我们说得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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