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生立命」,入朝为官也不过是为了完成这一大道。哪怕今日我即将脱下这一身官服,但仍旧有千条万条路供我完成这一夙愿!」
刘新彦这一番话竟令酒意朦胧的二人如梦方醒。
「我们兄弟三人皆是大道同行人,不过道路不同罢了,贤弟在这里叩谢二位哥哥多年的照顾,同时也想嘱咐一句,今后各奔东西各自保重。」
「最后,我想多嘱咐一句,千万不要在朝中为我辩解。」
说完后,刘新彦一饮而尽,二人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口,最后也只能用酒浇灭怀中满腔愤慨。
刘新彦笑了笑,打趣道:「你们二人这副表情怎么比我这即将致仕的还难看。」
二人苦笑一声,摇摇头只顾喝酒。
刘新彦见状,把酒壶搂住,说道:「就这么多酒,照你两这样喝,我还没醉呢,你两就躺下了,谁陪我说话。」
二人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说说,这两天朝廷里有什么有趣的事。」
李东放下筷子,吐槽道:「刚不是说要致仕,现在又再关心朝廷。」
刘新彦没好气的说道:「入朝为官这么多年,怎么也要善始善终。没到脱下官服那一天我就还是朝廷命官!并且,跟你两喝酒除了聊朝廷的事,还能聊点什么?」
周密出言打断二人无用的斗嘴,开口道:「这两天朝廷上确实发生了不少事。其中大家议论最多的就是前段时间咱们讨论的淮王庶子唐怀安被害案。」
听到这,刘新彦手不自觉的一颤,正是体内的长孙忽然苏醒。
李东也来了兴趣,他对于这些朝廷的事最是上心,但这段时间因为龙辇改造的原因,没有花时间去打听。
「昨天这个案子有了结果。」
李东立马抢着说道:「有结果了?是那个状元、叫什么来着?对,云学知,破案了?」.
周密翻李东一眼,自己本就要说,他还非要打断。
「陛下给云学知设了七天期限,昨天就是最后期限,朝廷上云学知将自己对案件的审理过程向陛下做了陈述。陛下大怒,将云学知关押刑部,听候发落。」
刘新彦一愣,云学知被关押了?
「怎么回事?案子没破?」
周密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嗓子,似乎这其中有一个很长的
过程。
「昨日朝会上,云学知被宣召,这个云学知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初次面见圣上竟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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