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好奇地道:“将/军为何单单只听郡主的话?”
玉珠道:“将/军是郡主从外面捡回来的,自小跟着郡主一同长大,郡主待他如亲弟弟,他也视郡主为亲姐姐,他能有今日,还得全仰仗郡主和世子对他的厚爱。”
阿莲点了点头,默默将玉珠的话记在心里,想着那寄人篱下的聂将/军定然也跟她有着同样的命运吧?
时刻讨好,忍气吞声……
阿莲不由对那素未蒙面的聂君珩产生了一丝同情。
玉珠给她打包好了几套崭新的衣物,嘱咐道:“不过,这几日,郡主和聂将/军好像在冷战,两人谁也不愿搭理谁,聂将/军想必心情也不好,你莫要招惹他,若惹他心生不悦,反倒让自己吃苦头。”
阿莲道:“多谢玉珠姐姐提醒,阿莲会少说话的。”
玉珠十分欣慰地看着她道:“瞧你说话就知道你比其他丫鬟要聪明机灵,你且去吧,不喜欢再回来便是。”..
阿莲点了点头,抱着打包好的行李就跟着玉珠来到了聂君珩的院落。
玉珠站在院外,道:“我就不进去了,将/军想必还未回来,你且在外等等。”
阿莲道:“好,劳烦玉珠姐姐了。”
玉珠微微一笑,转身便离开了。
玉珠一走,阿莲便推开房门,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内。
房间很大,宽敞至极,其中摆设却极为简洁,仅有几件家具散落其间。
屋内光线昏暗,仿佛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透着一股无比压抑的气息。
四壁高耸,墙面挂着几幅意境深渊的水墨画,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很怪异,即便是在白日里,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也难以驱散屋内的冰冷与压抑。
若换做旁人,只消在屋内待上片刻,便会心生畏惧,走出房门。
可阿莲却不害怕。
非但不害怕,她还将包袱随手搁置在案桌上,掀开床帘,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引起她注意。
她抬眸一看,见床帘上方竟挂着一个青铜制作而成的铜铃,那上面似乎还雕刻着一些古老的符文。
她站起身,饶有兴趣的伸手拨了拨,铜铃随即又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看这屋中摆设,这枚铜铃倒显得格格不入。
阿莲对铜铃上刻着的符咒十分感兴趣,只是她看不真切,便想要将它解下来拿在手中细细观看。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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