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临门,谁也没有夫人这般好福气,夫人您说是不是啊?”
梁芳菲脸色微僵,但很快反应过来,甚至换了谦词,奉承道:“女郎折煞妾身了,妾身不过一介臣妇,如何比得过女郎福泽深厚,得陛下恩宠至深。”
这话,是梁芳菲的真心话。
让一个杀伐决断的帝王冒天下大不韪杀掉发妻,执意立一个无权无势,来历不明的孤女为后,这不是福泽深厚是什么?
她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连人家一个起点都算不上。
真是应了一句话,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夫人不必与我说这个,我并不愿意听。”景妍直接道:“我今日其实是想问问夫人,您是做了什么事,亦或者是您的夫君永平侯做了什么有功于社稷的事,才让您有了这个诰命?”
这话一问出,梁芳菲脸上的表情瞬间维持不住。
正张嘴准备解释,可一对上景妍那玩味嘲弄的眼神,心底那股忿忿不平就又冒了出来。
“女郎既已知晓,又何必来明知故问?”梁芳菲直接承认了:“确实是我无意发现苏姑娘身上的信并告知了陛下,也是我将女郎信中的内容如实告知给了陛下。”
“陛下在临去安州之际,亦是吩咐我用英文写下相关内容以此来逼迫女郎现身。”
“女郎也不必追问我缘由,原因很简单,我想要更好的生活。”梁芳菲的语气平静了许多:“而且,有句俗语不是这样说的么,到哪个山头唱哪个歌。我的夫君是陛下信任器重的臣子,我作为他的妻子,并不觉得效忠陛下是多么错误的事。”
“景妍,你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我。我只是比你更加现实一点。”
“况且在这个封建时代,皇权永远大于道德与法律,我只是做了为君王尽忠的本分。”
景妍轻声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和无奈:“夫人这一番话倒是直接堵了我接下的话。夫人如此忠君,若是我因此怪罪迁怒夫人,便是故意与陛下作对,是大逆不道了。”
梁芳菲以为景妍是被自己那番话说动了,心头一松,当即就又准备开口,景妍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管谢重做什么呢?”
她笑着看向梁芳菲:“梁芳菲,你毁掉了我唯一的希望,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么?”
“还是说,你口口声声想要效忠的君王,会真的觉得我若报复了为君尽忠的你便是大逆不道?”
“梁芳菲,你信不信,哪怕我现在就杀了你,谢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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