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妻子是有什么事需要亲自去面见陛下,但无论什么事,他都选择相信她。
“好。”
——
梁芳菲俯首帖耳地跪在太宸殿里,对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恭敬道:“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隐瞒。”
本以为寻景妍心切的陛下会立即开口向她询问具体细节,可令梁芳菲没想到的是,谢重迟迟未给她回应。
在现代时,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传统。而来了古代,梁芳菲到底也是娇宠着长大的,也没跪过几次,尤其还是这么长时间。
她低着头,看不到谢重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底渐渐起了不安。
“夫人和朕说的这些事,永平侯知道么?”谢重眸色漆黑,深不见底,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对景妍的事并不上心,反而问起了旁的。
陛下他,和她所想的反应并不一样。
梁芳菲微微一愣,她还未曾想过陛下会这么问。
不过,她也算是镇定,恭敬回道:“回陛下,妾身虽看懂皇榜上的内容,可妾身并不能确认妾身所说的就是万无一失。”
顿了顿,梁芳菲深吸了一口气,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又道:“妾身并不能保证景女郎真的就在安州柳浪村,所以不敢将这事告诉侯爷。”
“不知者无罪。若景女郎不在安州,所有罪责便可由妾身一人承担。”
这是向他解释为何不告诉赵庭实情?
谢重扯了扯嘴角,语气不明:“永平侯娶了夫人,倒真的是他的福气。”
“陛下谬赞,妾身愧不敢当。”梁芳菲愈发恭敬。
“夫人帮了朕大忙,想要些什么,不妨直言。”谢重从座位上起身,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了梁芳菲的耳朵里。
梁芳菲愈发恭敬道:“妾身只是有幸看过相关书籍,这才略懂景女郎信中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就是妾身应尽的责任,妾身实在不敢向陛下讨要赏赐。”
说到这,她又有些惋惜道:“只是可惜,那本书竟是意外遗落了。”
“当真是看了书才知晓信中的意思吗?”
谢重低下眸子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恭敬无比的梁芳菲,微微勾唇,并未回应梁芳菲的话,反而问:“夫人可再想想,是否还有什么话未说?”
“若是没有,那夫人不妨想想欺骗朕的下场是什么?”
谢重的语气很平静,可大约是他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压迫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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