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富足,他们之间见面打招呼都是你家儿子今年办不办婚事,是不是盖房,是不是买个大牲口等等。
这里都是谈论买大件办大事,如果不是随意进入村中,陆平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演戏给他看,否则一个个的穷困军户怎么口气这么大。
但是这些村民有必要同他这个不晓得哪里来到哪里去的人面前演戏吗,全无必要嘛,这些村民管他是谁。
但是越是如此,越是证明赵烈在登莱行此均田是大大改善了军户的生活,也定会让军户归心。
在这两个村子里他只要一提起赵烈赵大人,听到的都是交口称赞,甚至有的人家还供奉起赵烈的牌位。
陆平不无恶意的想,活人被祭拜赵烈你不要早死才好。
腹诽归腹诽,但是易位相处,陆平自问也得对赵烈感恩戴德,也得为赵烈效死命,无他,如果赵烈不在,这些田亩后来的军将肯定不会承认,也就是说面前的好日子就会荡然无存。
那么赵大人一声命令,这些军户肯定会一同相应,也必定会同赵大人的敌人生死相搏,为的就是保全自家的田亩和好日子。
陆平郁闷的回转酒楼,在一楼大堂靠窗的位置吃饭喝酒,但是他的脑子里没有断了思量,赵烈如今气势已成,那么赵烈和他的麾下大军有什么弱点吗。
几乎没有,如果说,那么倒是有一个,赵烈这个人就是最大的弱点,这两年来,陆平总算晓得了早先听闻的赵家秘辛是多么的靠不住。
什么赵海明才是一家之主,什么赵烈都是听从赵海明的安排行事,相反如今打探的结果是赵烈才是赵家的根基。
也就是说赵烈一旦有个闪失,有些老迈的赵海明和他那个残疾的儿子赵猛都没有那么高的威望统领破虏军。
也就是说只要刺杀了赵烈。。。。。
陆平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他没有发现他的面容有些狰狞。
不,赵烈同建奴不晓得为什么相互搏杀仇恨,有赵烈一日,大明就有用到他麾下大军的时候,何况奴患日烈,赵烈还真不能有恙,否则破虏军肯定四分五裂不成气候。
陆平发现这简直是个无解的难题,要对付建奴,如今大明没有赵烈和其麾下大军决计不行,但是纵容赵烈的结果就是赵烈在登莱根基更深。
这简直是个无解的难题,让陆平左右为难。
心事过多,有时会让人丧失对外界人和事的警醒。
此时的陆平沉浸在他苦思无解的难题中,不免多喝几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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