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时激烈的战况,还是心有余悸,差点同也没回来啊,老爹更是命丧于此,这个明国赵烈真是大金的克星。
“这个赵烈所部当真这么凶猛不成。”巴彦阿狐疑道。
他从没有同赵烈所部交战过,当然不晓得破虏军的厉害,而他接战过的明军战力真是不堪一击,就是赵烈所部精锐些,在他想来也是有限,不会战败后推卸罪责吧。
伊泰阿简直无语,他瞪了一眼巴彦阿,
“如果赵烈所部战力同以往的明军一般不堪,为何能在京畿、宣川和旅顺接连击败我大金军,连六爷都丢了性命。”
一说到这里,巴彦阿也想起来,赵烈所部已经让很多的旗主大臣一一战败丢了颜面,他点点头,这还真没法反驳,毕竟你能说六爷、冷格里等都是酒囊饭袋不成。
正在此时,王惠端着一个大盘走来,上面有着白米粥和几碟小菜,这是给讷敏准备的,毕竟这一天来讷敏水米未进。
伊泰阿看了看王惠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涌起对殊兰的不满,王惠都有孕数月了,还让她下厨劳作,可见殊兰对王惠的苛待,这还是他回到家中,如果他没回来,还指不定如何。
王惠进得室内,室内响起她和讷敏低声说话的声音,过了良久室内响起了喝粥的声音。
两兄弟同时松口气,不管怎么说,额娘进食了。
伊泰阿此时更是涌起对王惠的感激,同时对杀死王惠兄弟的事更是内疚。
十日后,王家集曾经的主人额鲁被安葬在东北五里外的小山南岗上,里面有他的骨灰和兵甲。
手上沾满汉人鲜血的额鲁最终死在了汉人的手上,也可说是一种宿命,只不过这是由赵烈带来的。
辽东的三岔屯,方西门的府上,方西门和方东门两兄弟正在饭桌上小酌几杯,他们也是庆幸能活着回来。
“娘的,太险了,西门,如果不是你是石大人的心腹捞了个看护大将军炮的差事,我等都得填在旅顺城下。”
眼神已经有些迷糊的方东门想起此番出征的凶险,不禁清醒了一些。
“嗯,虽说后来明人的炮轰也算凶险,但是比起登城来,还真不算什么,过半的汉军都死在旅顺城下。”
谈起这个,方西门的脸上的筋肉还是突突的跳,他端起半杯酒一饮而尽。
“大哥,此番你可是晓得能不能成为上峰的嫡系部下的好处了吧。”
“是是是,此番我等都是沾了二弟你的光了。”方东门点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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