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五岳的左右手,分管着码头、仓储等事务,只有罗东还留在他的身边。
“拜见大人。”三人进入室内后向顾五岳深施一礼。
“免了,说说,你们一同前来所谓何事。”顾五岳道。
“大人,”王铮看看顾五岳,心虚的低下头,“大人,我等三人想入破虏军上阵杀奴。”
“嗯,”顾五岳吃惊的看向三人,这三个小子都是低下头,不敢看顾五岳。“说吧,为何要投军。”
“大人,”王铮一咬牙,抬起头看着顾五岳,“大人,小的如今还是时常梦见我弟弟死时的情景,血海深仇一刻不能或忘。”
说到此处,王铮眼睛通红,刻骨的恨意显露无疑。
“你们兄弟呢。”顾五岳转向罗山罗东兄弟,询问道。
“大人,我等也是如此,父母家仇深如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罗山罗东齐声答道。
顾五岳沉默不语。
“大人,我等一直就想要投军亲手报仇。只是,大人要么身在险境,我等尽心随扈大人,要么大人就是在北华庶务繁巨,我等实在不忍心离去,只是近日破虏军征召甚急,我等深恐失去投军的机会,望大人成全。”王铮即刻跪下叩头。罗家兄弟也是跪下叩首。
“起来,我北华早已废黜跪礼。”顾五岳不怒而威。
三人急忙起身,忐忑的望向顾五岳。
“这就是你们让滕海腾河兄弟前来你等身边的因由。”顾五岳无喜无悲的问道。
数月前,王铮、罗山禀报顾五岳,望将刚刚从石岛学堂结业的滕海腾河带在身边,说是多多学些庶务,好为大人效力。
顾五岳允了,两兄弟在石岛学了不少格物学识,也在石岛政务厅行走过,倒也值当,全了他们兄弟情谊。
没想到,是在王铮等人给他打埋伏。
“大人如今庶务繁巨,我等此时离开,着实汗颜,只望滕海腾河为我等在大人身边行走,尽力为大人当差。”罗山垂首言道。
顾五岳起身开始踱步,这几个小子是他从铁山救出,看着他们逐渐成长,他也是深知同建奴交战的血腥残酷,从心里讲,着实不想让他们踏入战场。
不过,就像大人所言,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定数,这几人都是身怀血海深仇,勉强阻止他们,只会让其郁闷而心生嫌隙,反而不美,顾五岳思量片刻。
“好吧,我准了,不过,罗山得留下。”
罗山一呆。
“你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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