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土井的狰狞面容才想起土井利胜也是参加过大坂之战,斩首近百的猛将,登时声音消散。
土井利胜也是感到惊诧,作为外样大名就要有成为炮灰的觉悟,主家的边缘势力被驱赶着消耗对手的实力,主家的军势从后急进击垮对手,这是战国以来的常例,概莫能外,此番为何敢如此的反对。
这里存在一个误区,土井利胜从没经历过海战,对于南蛮战舰不甚了了,但是常年在滨海地区的外样大名的家臣却是深知南蛮战船的威力。
陆上攻击失败大不了还能撤退下来,最少不能全军覆没,只要尽了全力幕府也不能太过强人所难,但是,海战中不能击溃南蛮战舰,让敌舰进入运输船队中确是可能全军覆没,而且是憋屈的无力反抗的葬身大海。两者完全不同。
向井忠胜身从乃父向井正纲经历过大小海战甚至同毛利家,萨摩家的水军激战过,对于南蛮战船也是知晓一些,甚至见识过日本第一艘自造的盖伦海船伊达村号,也登上过西夷海船,可谓阅历丰富,对于一众外样大名的家臣的顾虑也有体会。
向井忠胜低声向旁边的土井利胜解释一番。
就在此时,萨摩藩总大将岛津久信上前参拜,礼毕言道,“土井总大将,我岛津家奉命出征,战船百余艘,军势数千,尽显岛津家为天皇陛下,大将军殿下奋战的决心,不过,南蛮战船船坚炮利,水军不能击败敌军船队,后部兵船境况堪虞,我军步骑军不可轻易葬身大海。”
“岛津家稍安片刻,此事正在商议。”土井利胜不满的看看岛津久信,岛津家就是一个刺头,如果是在本州,德川家早就毫不犹豫的将其减封转封。
长州藩总大将清水景治大喜,真是一瞌睡就来枕头,家主吩咐在耳,绝不可将步骑军带上船,他正费尽思量如何完成家主所托,岛津一门众的岛津久信当真配合。
清水景治一整衣甲,上前施礼,“总大将,我毛利家也是倾力来战,不过,敌人舰队凶猛,我军贸然泅渡实在堪忧啊。”
土井利胜应付完萨摩藩家臣,就知道长州藩不会老实,果然长州藩马上出头,真是不愧都是当年西军主力,焦不离孟,守望相助啊。
土井利胜嘿然一笑,“怎么,毛利家这是打算自行其是。”
这句话很是诛心,不过,土井利胜自认深知德川家的心思,正愁没有好的借口发飙,继续减封长州藩,如今就是那话刺激你,你咬我啊,如果冲突起来,德川家只会欣喜万分。
八嘎,老混蛋,清水景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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