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济州旬日而下,可证明人战力甚高,我等皆是深信不疑,不过,李朝水师也是有着数百艘战船,毕竟是人多势众,不可轻忽啊。”朴永泰说道。小子,李朝毕竟是底蕴深厚,不是这小小数千明人可敌的,做事嘛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孤陋寡闻,”李玄嗤之以鼻,用手一点朴永泰,“西夷一艘战舰安放数十门西夷重炮,几十艘就是数百门重炮,李朝水师尽数到此也是近身不得,没有如此军国利器,明人如何敢数千人夺取济州,朴东主济州一观自知,不可自误啊。”李玄心中鄙夷,毕竟是乡下土豪,见识粗鄙,当日,李玄在港口一看明人水师,就知道是西夷战舰,不是李朝水师可比,否则如何投入明人麾下,不是自寻死路嘛。
“先生所说可是西夷炮舰,炮在船底,两舷皆有炮孔,轰响如雷,”卢正浩急忙问道。
“哦,卢东主也曾见过。”李玄奇道。
“我两年前到釜山一行,因风力太大飘向对马,在对马附近遇到两艘西夷海船,其大无比,是我所乘海船的三倍有余,其中一艘海船向我等海船开炮,响声如雷,击中我等一同的另一艘海船,登时海船船木破碎,大帆折断,我所乘之船乘乱逃出,另一艘船被其俘获,”卢正浩眼中恐惧,生死一发之间,“我听闻所乘海船东主言西夷海船亦商亦盗,我等是侥幸逃得性命,此后,我是再不出海。”卢正浩一抖纸扇,急煽两下,先是心有余悸。
“卢贤弟,此事你同我讲过,不过,此番明人战舰就是西夷战舰?”朴永泰惊疑道。
“朴东主何不一观,总好过在下空口白话,不过,”李玄看了看两个人惊疑的表情,“如是卢东主所见西夷战船,小可劝两位还是将隐田交出,以免自误。”
李玄一回到县衙,马上求见白士第,奉上收下的百两黄金。
“李玄,很好,很知进退,”李玄的态度让白士第很满意,百两黄金在朝鲜也是近千两的白银,李玄没有动心回来奉上,不过,也是说明此人所求实大,不过,有野心才能更好的利用。“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随着大人武布天下,这一切不过是些许小事,最紧要的是追随大人,大人最是痛恨私拿贿赂之人,你可明白。”
“白大人放心,属下唯大人、白大人马首是瞻。”李玄恭敬的答道,“此番大人初入济州,所费极大,李玄做主收下礼金献于大人聊表心意。”
白士第微微一笑,你没有收下礼金,我就能收下。金银虽好,不过一旦失去大人信任就是万般皆休。
“李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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