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明摸着面前赵烈所乘黑色安达卢西亚战马的脖颈,惊喜不已,黑色的安达卢西亚战马极为罕见,安达卢西亚战马大多是灰色、褐色的,此马身高腿长,肌肉扎实,目测马肩只比赵海明矮少半头,毛色黑亮,更难得的是脾气温和。
赵海明用手轻抚并没有引起大的不满,此马只是略略的偏了偏头。
“烈儿,战阵之中,没有骑兵是万万不能的,建奴尤以骑射见长,此马十分神骏,以此组建骑兵方可与建奴争雄啊。”骑兵的作用赵海明还是晓得一二的,明军连败于建奴,就是这方面吃了大亏。
“父亲,此马石岛只有不到两百匹,”赵烈苦笑,哪来如此多的安达卢西亚战马,只这些战马来到石岛已是极为不易,路上死去近十匹。“父亲,石岛葡萄牙匠师用此公马与购买的蒙古母马交配,现下已有近千匹母马有孕,还有此种母马近四十匹有孕,如此数年,一定会有几千匹战马可用。”
赵海明初闻苦笑,这点马够什么用途,不过听到最后,明白了赵烈的想法,以此配种自建马群,不过是时间加长了。唉,基业初建万般不易啊,一切不能强求,自家的儿子能做到今日这个地步,他已经是深以为傲,不易啦。
翌日,李明峪从赤山镇前来拜见赵海明,李明峪如今坐镇赤山,代表赵烈掌控实权,不过,分地、堆肥、登记造册荒地等庶务忙乱过后,倒是极为的清闲,此次赵烈通晓赵海明抵达,李明峪急忙来石岛一见。
两人数月不见,期间两处发生的事情颇多,有些甚至颠覆以往他们的认知,更是有很多的话要讲,两人聊了整整一天,知道他们宾主相谈甚欢,他人也没有多加打搅。
“明公,二公子天纵奇才,内政、整军无一不通,短短时候建立一个城镇,船厂、水师、军营、马场等一一建立起来,红夷大帆船船队也是建立起来,”李明峪感慨万千,
“此处的孩童可以免费就学,虽说只是识字学堂,那也是德化万民的善举,真是愧杀天下名士。”这是李明峪最欣赏的地方,作为大明读书人的一员,对于此种善政是拍手称快,不过,却是一个年轻的武夫筹办的,真是对于职掌大明权柄,满口忠君爱民、德被苍生的大明士大夫阶层的绝大讽刺。
“过誉了,先生过誉了,烈儿毕竟年轻,褒奖太过,则恐其飘飘然矣。”赵海明口中谦逊,当然熟知东主的李明峪还是看出其颇为欣喜的心情,赵海明当然自豪,自家两个儿子扑腾出了如此基业,作为老子当然飘飘然。
“只是,大人,二公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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