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过父亲母亲的模样,但是说实话,不过匆匆一眼而已。
如今既然这画的是父亲和母亲,她自是要上去瞧一瞧的。
“那,这另外一人呢?”她这才瞧见,原来画中竟是有三人的。
不过和两位师兄一样,她对这男子,也有几分的熟悉。
难怪方才两位师兄在此处,一直盯着这里看呢!
而随着晚晚的话语落下,陆景明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画卷上的林久言身上,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便顿在了原地。
感觉到师兄没有开口,晚晚诧异的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卷上移开,看向一旁的师兄。
她这才诧异的发现,原来一向温和如水的师兄,此时眼底竟然充斥着强烈的恨意。
她大概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而且晚晚已经分明从这画中,瞧到了那人腰间的,那半块残破的玉佩。
想来,定是自己从往昔镜中看到的那人。
为了确认,他仍是追问了一句。
被晚晚的追问声拉回现实,陆景明语气沉重的开口道:“晚晚,此人便是天极宗的叛徒,也是你父亲母亲的旧友,林久言。”
季荣和商知跟着晚晚这一路走来,自然是知道这天极宗的叛徒的。
所以商知当即便开口询问:“林墨生的父亲?”
长时间以来,他们虽是不提,但却已然认定了,这林墨生,便是那天极宗叛徒的儿子。
毕竟,那玉佩做不了假。
毕竟先前那破损的玉佩,分明就是林墨生身上的。
“林墨生?”听了商知的这话,陆景明倒是有些诧异地追问了一句。
这些事情,晚晚并没有同他讲,所以他也并不知晓。
难不成是,晚晚他们寻到了他的儿子?
而且他们所说人的名字,叫林墨生,与林久言的确是同姓。
林久言这人的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了。
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的。
瞬间,陆景明觉得些许的恨意涌向自己的大脑,他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了商知,似是等着他的回话。
见到陆景明这询问之意,商知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是说错了话。
他犹豫不决,看向一旁的晚晚。
不知这话,自己该不该说出口,仿佛在等着晚晚的首肯。
晚晚拉了拉陆景明的衣袖,然后示意商知蹲低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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