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反驳。
过了半晌,她双脚踩上藤椅的边缘,蜷起膝盖,抵住下巴,声调拉长地回忆着:
“以前也有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几年前的一个夜晚,在弥辛乡村屋外乘凉时,来自一头牛所发出的迟钝的低鸣,那种来自灵魂至暗处的苦痛深深创伤着我。”
老师不是想知道“人类告诉他什么”吗?为什么姐姐在跟他说一头牛?
露娜满脸写着茫然,举杯的范宁却是倏地停住了。
深沉的……渴慕?……从生灵的苦痛和悲剧,转变为人的内心世界的自省么……
还真是一个比自己所教的更恰当的隐喻例子啊。
也许把握到了一丝东西。
但,这和“神性”有关吗?
看着对面作抱膝姿势的少女,范宁眼神闪动片刻后道:
“夜莺小姐,或许我会试着写一个你能去演唱的乐章,不是这次,是之后,我还没想好怎么写。”
惊喜有些突如其来,安的眼眸连连眨动,还没来得及开口表示,范宁已经起身伸展身体,往甲板下方的船舱走去。
她只得和露娜站起来连忙道晚安。
范宁一行所预定的两间客舱,都是价格为5镑一晚的“豪华”组合间,他尤其向交代了服务人员“自己有洁癖”,要求其将客舱到扫到非常干净的程度。
即将返回缇雅城在即,今夜琼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
范宁简单漱洗后,回到一尘不染的整洁睡房,将整个房间用灵性之墙完全封住,并在琼的主导下布置执行了极为谨慎小心的庇护性秘仪。
他入梦后没有第一时间颂念“无终赋格”的路标祷文,而是先回应了琼以邃晓者实力维持的联梦,两人在光怪陆离的星界层中飘荡了很久,范宁才尝试定位启明教堂的位置。
“你还是需要做好一些充足的心理准备。”在一处又似云端又似秋千的场景中,琼给坐在旁边的范宁提了个醒。
“这已经是我秘仪准备做得最充足的一次了。”
场景迅速撕裂变化,云雾渲染上金色,两人潜入移涌层,直接“无缝衔接”地坐到了教堂的礼堂边缘。
“……这是什么!?”
上一刻还对琼的话不明所以的范宁,这下直接差点从礼台前摔了下去。
这次除了墙壁彩窗,就连台下那一排排红木长椅的走道间,都遍布着血迹淋漓的脚印!
根本不敢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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