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的木工,数了数手中的一踏钱,哼着小曲骑着中排量摩托开走了。
“倒是我想问,你到底在做什么?”他错愕地开口问。
黑泽怜爱吊起眉梢,单手叉着纤细的腰肢说:“原来你没死啊?”
“这是哪门子回答?你这是破坏私人财产和强行进入私人住宅懂吗?”
江源慎夹带在言语中的回应显得不耐烦,黑泽怜爱似乎通过直觉观测到了。
她双臂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刘海哗啦啦地摇曳着,光润的嘴唇泛着莫名得意的笑容:
“你一个人死在屋子里会发臭的。”
“我不是还活着。”
“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烂掉,很污染环境。”
“我真的没有死。”江源慎重新躺下身,盖上被子,“门的赔偿费用我会找你要的。”
一听他又摆烂,黑泽怜爱就一脸不满地瞪着他,立直身子说:“哪有男生这么招待女生的?”
“哪有客人把主人的门拆了还要求招待的。”江源慎在被褥里嘟喃着。
“又不是不赔你,我有的是钱,你想要金门还是银门,我都可以给你。”
“我就要你拆掉的这个门。”
“......”黑泽怜爱水润的樱唇透出蜜桃微微的甜美香气,眯起眼睛盯着被褥说,“你再不起来,我就找人把你的被子扔到海里去。”
“我会报警。”
“没事,我家人会帮我摆平一切,你不用感到惶恐,因为你没权没势,在这个社会很容易被我这样的人打压。”
“......”江源慎从被褥里探出视线。
黑泽怜爱大则是在意起仪容,抬起手指捋着刘海,从前额到小巧的耳朵,一路抚平。
“你想做什么?”他问。
“没打算做什么,我只是闲得无聊,来找你玩。”
黑泽怜爱张口说话时,忽然听见了客厅的椅子被挪动的声音。
江源慎以为黑泽怜爱还带了其他人来,结果支起身体,发现是一条金毛犬在餐桌边走来走去。,
它摇晃的尾巴不停地敲打着桌椅,不停地发出「噗噗噗」的声音,真的不痛吗?
黑泽怜爱坐在对面沙发,手上拎着的一个袋子放在桌面上。
她身体前倾,手肘抵在裙下白皙的大腿上,小嘴柔媚的像花瓣。
“这是我养的狗,叫柴火,现在八个月。”
她的眼眸如同洒满星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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