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话,那个计策还是你出的吧?”
轰——
突然间,沮授大脑一片轰鸣,只听噗通一声,刚刚站起来的他顿时又跪了下去。
沮授不敢乱说话,生怕触怒苏曜,而苏曜这边不理他,只是双手抱胸,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顿时,帅帐之中陷入了一阵令人胃疼的沉默之中。
最终,还是沮授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打破了沉默:
“大将军明鉴。”
“授罪该万死,愿以死谢罪。”
“但冀州世家,已然知晓错处,若因这惩处之事再生变故,冀州百姓恐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沮授声音发颤,额头紧贴地面:
“大将军一心为冀州长治久安,可如今若逼得太紧,冀州刚经大战的脆弱局势恐瞬间崩塌,那些本已归心的百姓,也会因世家的动荡而惶惶不安,重建之事更是无从谈起。”
“乞请大将军为万民计,再斟酌一二吧!”
苏曜面色冷峻,目光扫过伏地不起的沮授,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方才缓缓开口: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再稍微宽限一些。”
“诸位冀州世家的财产我许你们留三分之一,至于其他从犯也可以不死,罢官去爵即可。”
“但韩馥、崔烈,罪大恶极,叛乱之举致使生灵涂炭,冀州大地满目疮痍,此二人不死,难平民愤,亦难正国法,处死,绝无商量余地。”
“其他叛乱世家,则将一并拆分迁徙,填补关中和中原等地。”
“什么?!”
“拆分迁徙???”
沮授本来听到大将军只取一半钱财,且从犯可以免死,还稍微有些欣喜。
结果,这下来一句直接把他打懵了。
世家豪强,赖以维系的根基便是在一地的人脉、田产与家族传承。其一旦拆分迁徙,犹如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散落四方,还谈何家族兴旺,何谈权势地位?
沮授抬起头,满脸惊惶。
这家伙,虽然人是免死了,但打击可比要命还严重啊!
“大将军,此举太过决绝啊!”
沮授顾不上许多,急声说道:
“我等家族祖居冀州,在此繁衍数百载,思乡恋土,如今骤然拆分迁徙,不仅族人难以接受,途中也定会生出诸多变故啊。”
“且不说家族产业如何安置,单是人心惶惶之下,恐会引发民乱,冀州好不容易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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