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微微叹气,拱手说道:
“长史,昨日虽胜,可我军粮草被焚,补给断绝一事也已彻底传开,将士们心中自然不安,且那苏曜连战连捷,威名远扬,我军不少将士心生畏惧,谣言便趁虚而入。”
“更有甚者,我听闻有不少人在传,有将领心怀二心,欲阵前倒戈,更是引得人心惶惶。”
“什么?!”
耿武闻言,脸色骤变,怒斥曰:
“他们的脑袋不想要了吗?!”
“查!给我彻查到底!看看是哪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在我军中散布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绝不姑息,给我查到一个杀一个!”
沮授顿了顿,长叹口气:
“军中人数众多,如今又在撤军路上,想要查清谈何容易?”
“况且依我看来,这谣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公与此言何意?”
耿武一脸震惊地看着沮授:
“莫非你也相信这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么,倒也未必。”
沮授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长史,自苏曜来袭及至邯沟之战后,军中便是暗流涌动。”
“据我暗中观察,发现不少将领的神色与往日不同,行为也多有诡秘。”
“尤其是昨日得胜曹贼后,军中欢庆,我发现有些熟人都不见了踪影。”
“而到了今日,队中却又多了些陌生面孔,更甚之各部之间的联络突然也变得频繁起来,他们虽打着稳定军心、商讨应对之策的旗号,但总让我感觉其中另有隐情。”
“竟有此事?!”
耿武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问:
“是谁?有异动的都是谁的部属?公与可有记住?”
沮授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的报出了张郃和麹义的名字。
“张郃的从弟张望,平日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然昨日却不见踪影,今晨方归。”
“与此同时,在张望身边竟然还有麹义亲兵的身影。长史您是知道的,麹义乃凉州客将,平素和咱们冀州的将领从来就没什么交情。”
“会不会是因为张郃上次劝我放他一马,所以两人走近了许多?”耿武面色紧张。
“我也希望如此。”沮授握拳说,“但咱们不能把二十万大军的命运压在这一厢情愿的希望上面,该做的准备,长史还是要早些做上为好。”
“那依公与之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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