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多久,苏曜收回了自己的气场,缓缓点头,回了一礼后扶着公主坐回龙椅:
“公主宅心仁厚,臣深感佩服,然而,种拂所犯之罪,证据确凿,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万年公主闻言,心中一紧,闭上了眼睛。
那种拂死活她实际上并不在意。
她知道苏曜一心为大汉,为社稷,倘若为一个种拂,而被群臣这般围攻亦实非她所愿看到。
万年公主动了动嘴唇,想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突然间,苏曜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点头道:
“殿下放心,臣自有分寸。”
说罢,苏曜转身面向群臣:
“诸位公卿如此为一个逆臣求情,我实在很难相信各位居心。”
“然而公主既然出面求情,我苏曜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众臣闻言,皆是面露喜色,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老实说,刚刚场面僵在那里,所有人都是骑虎难下。
倘若他们退让,那么他们为官的尊严就将荡然无存,很少还有人会有颜面接下来继续赖在这里当官,只能辞官归去以保清名。
那时,朝廷必将迎来一个比董卓当政时更严峻的辞官潮。
故百官们不会退,也不能退。
而让苏曜退让妥协,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司空种拂罪证确凿,乃是对抗自己的反对派头头。
倘若他轻饶此人,那自己废三公、推科举等一系列改革举措都将威信扫地,难以服众。
如今公主出面调和,正好给了众人一个台阶。
苏曜在停顿片刻后,当即提出:
“公主乃监国,如此大礼于臣,意见我自是当听。”
“然而,种拂之罪,实难宽恕。”
苏曜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不过念其昔日反董有功,又兼公主殿下出面求情,我苏曜便破例一次,对其从轻发落。”
众臣闻言,皆是精神一振,紧张地等待着苏曜的决定。
苏曜目光如炬,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沉声道:
“种拂身为三公,却勾结诸侯谋反且煽动民变,其罪之大,乃是族灭之重罪。”
“今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故我决定剥夺种拂及其族中子弟的所有官职和爵位,抄没其家产,举族流放辽东边疆,永世不得回返关内。”
“辽东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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