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又何至受困于那小小的西河之地。”
“金方言!”塔塔罗一把揪住金方言的领子,将他轻松地提了起来:
“这简直就是在亵渎!
如果你不是个射雕手我现在就已经砍掉了你的脑袋。”
“……”金方言沉默。
“我叔父改汉人姓名只是为了统治那些绵羊,叔父大人不但会带领我们统治草原,也会带领我们纵马中原,在汉人的农田上去放牧,用他们女儿的奶来喂我们的孩子,你懂了吗?”
“统治草原...”金方严突然抬起头,盯着塔塔罗“所以伱们现在是要向我们的单于挥刀?”
塔塔罗一把推开金方严,冷笑一声
“是又如何?一只绵羊岂能领袖群狼?
只有最强大的男人才配称为单于,只有最强大的部落才能指引我胡族的方向,而我叔父还有我们休屠各部不正该担此大任吗。”
“......”金方严再一次沉默了,他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果然如此啊。
之前就察觉不对,为何这次战胜并州军后休屠王的行动如此着急,连一向最爱的劫掠都只派了这区区几个千骑队来做,明明都已经进得这晋中盆地了。
哼,原来是要造反,争权夺利去了,就这还口口声声说要为我胡人。
也不知羌渠汗和于夫罗怎样了......
“我记得你射雕手的名号是羌渠汗封的吧,还有右部那右贤王于夫罗和你关系也不错?”
“......,是又怎样?”
“来人,把金方严压下去!”
“你凭什么?我可从没做过背叛我左部的事情!”
“失联的百骑队有一支是你们部落的人马,溃兵们也说了被我族叛徒攻击”
塔塔罗阴冷着脸:
“洗干净嫌疑前,你就老实在牢里待着吧!”
“......”金方严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可笑啊可笑,他堂堂王庭第一射雕手竟然在这里一箭未发先被自己人关进囚笼。
希望这个刚愎自用的家伙不要带着大伙走向毁灭。
颤抖着摸着手上的镣铐,金方言在两个亲兵的押解下一步步的走向一狭小逼仄的帐篷,那里即为他的关押之地。
......
同样是关押之地,一边清冷戚戚,一边热闹非凡。
“进不去,真的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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