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的红塔山要一块多一盒,而且还要指标,委实不算差了。
“我来秀水这里看了两天了,虽然很眼馋,但有些事人家能搞,我们不好搞.”
“晚上营业到八点,还能克服,大不了发奖金,可这么多品类的衣服,怎么计算利润?怎么给人家结账,怎么出了问题谁负责?”
几根烟抽下来,李野就把田洪山所说的“不好搞”,给套了个七七八八。
比如晚上加班的职工怎么动员?要不要给奖金,奖金怎么分配?这些要上会讨论。
打折销售的价格亏空由谁来承担?是百货大楼承担,还是让供货方承担一部分?也要上会讨论。
最重要的是变革的责任由谁来承担?
这么多年来,西城百货大楼可不是没有寻求过变革,很多都是不了了之。
可能一个小小的环节过不去,就是一地鸡毛。
总之,责任两个字,阻碍了创新,阻碍了田洪山这些人主动性的发挥。
李野心里有了计划,跟田洪山等人又聊了一会儿,抽身去找靳鹏。
跟靳鹏详细说明白之后,靳鹏“嘶嘶”的吸气,又犹豫,又心疼。
“小野,我知道你脑子灵光,可咱们只是暂时没有门面,我这几天正在找呢!干嘛着急给他们送钱?”
李野却摇头道:“现在他们是有困难,一旦他们克服了困难,咱们不是对手,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增加一点困难,却能拿到一笔利润.”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发展积累的时间。”
“.”
“那行吧!反正你是大股东,要是吃亏也是你吃的最多。”
靳鹏摸了摸头皮,只好答应,毕竟李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所有决定,还没有一个不对的。
。。。。。。。
晚上八点二十,马千山几乎喊哑了嗓子,才终于落下了门店的门板。
而在外面蹲了几个小时的田洪山等人,也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甩开麻木的双腿,朝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去。
“真眼馋啊!就这么一个小门脸儿,还没有咱大楼里的一个角旮旯大,一晚上的流水就得大几万。”
“不止大几万,我刚才挨个数了,从出口出来的人,有四百多个手里拿着好几件衣服,估算下来,这流水怕是要上十万啊!”
“流水多少,跟咱们有个屁的关系,我昨天就跟我们头儿说了,人家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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