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竹先在郊外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了金子,随后趁着夜色避开在张府巡逻的士兵,悄悄潜进了佛爷的卧房。
佛爷的卧房里有间密室,他和副官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
“情况怎么样?”副官问。
苏竹把发生的事如实说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敢放过,说完之后又把从裘德考那拿来的药交给佛爷。
“药效我亲眼见过的确实不错,不过总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问题。”
“楚辞,你大概还不知道,陳皮的师娘就是二月红的夫人,先前他们一直想找二爷下地,不过都被二爷回绝了。”
“现在看来他们是把主意打到了陳皮头上,而且还是拿二爷的夫人做筏子。”
佛爷摸着两管药脸色不大好看,“这药的事我会查清楚的,在此之前先不要声张。”
“对了,还有一件事。”苏竹拿过桌上的纸笔,写下‘礦山,頭發,燒’,“这是我从陳皮给裘德考的纸上看到的,我识的字不多,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矿山,头发,烧?”副官神色一凛,“他们找上陳皮也是为了问矿山的事?”
“这是之前二爷托陳皮送来的信。”佛爷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上面说对付矿山里那些头发病毒的方法,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烧。”
副官:“看来这封信的内容,已经被陳皮泄露给东瀛人和裘德考了,对了,楚辞你没露馅吧?”
苏竹摇摇头,“按照佛爷你教的,我对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如果陳皮和裘德考的交易也和矿山有关,那我们两人的话正好可以相互佐证。”
关于红家人的事苏竹没说,至于其他的,他们去的那地方早被鬼子搬空了,那些坑鬼子肯定也踩过。
一些鬼子早就知道的信息,就算告诉裘德考也无伤大雅。
早在田中良子找上门的第一天,苏竹就把事儿告诉了副官,本来是想提前说一声,两个人配合着坑田中良子一笔。
没成想这事情居然惊动了佛爷,有佛爷在背后指挥,苏竹果然钓出了一条名为裘德考的大鱼。
佛爷能当上大官果然是有勇有谋,要不是他在背后支招,苏竹哪能想得到这么多呀,最多骗田中良子点钱就算完了。
佛爷的打算是,这次让苏竹在鬼子面前说实话增加可信度,然后等伤养好了再去矿山里找个隐蔽的矿洞住几天。
回来之后,再借苏竹的嘴放点似是而非的消息,他自己再假装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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