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对李水说道:“你姐丈的脾气可真大。”
李信点了点头,说道:“很明显,我姐丈是想假装生气,借机离咱俩远点。”
“不信你看,他还在笑着回应其他儒生呢。”
李水看了下四周,对李信说道:“李兄,方才出来的时候光顾着和淳于博士说话了,你可有看到赵大人?”
李信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赵腾的踪影。
李信纳闷说道:“不知道这家伙又躲哪去了,说来真奇怪,明明都受到陛下的赞许了,还这么躲着做什么。”
李水说道:“这就是赵大人的为官之道,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本事没涨多少,心眼倒是越来越多。”
忽然赵腾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说道:“老夫的心眼再多也比不上槐大人的。”
李水和李信吓了一跳,四处张望,原来赵腾躲在一位大臣的身后,想尽可不被别人看到,尽快出宫。
可偏偏李水说自己是坏话,一时没忍住,反驳了回去,被李水和李信发现了。
李水看到赵腾之后说道:“赵兄何故如此?”
赵腾淡淡说道:“为人臣者,低调事君,是老夫的作风。”
李水笑了笑说道:“赵兄的作风果然值得敬佩。”
“若人之身魄能变小,今日议政殿上赵兄岂不是要钻进蚂蚁窝了。”
赵腾冷冷说道:“槐大人难道就只是取消老夫的?”
李水哈哈笑道:“当然不是,赵兄和我乃是至交好友,说取笑什么的就严重了,都是自家人,应该说是玩笑话。”
赵腾皱了皱眉,感受到旁边投来几双异样的眼光,他很反感至交好友这几个字,可现在又不能说什么。
万一说不是,再跟自己要上次商君别院的进门费就不好了,他槐谷子能干出这种事来。
赵腾说道:“槐大人可是找老夫有事?若是无事,老夫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奉陪了。”
李水笑笑:“不耽误赵兄处理公务,咱们边走边聊。”
李水继续说道:“今日赵兄大可不必站在角落里,齐府的案子能尽快查清,赵兄是属头功的。”
赵腾对李水拱了拱手,说道:“今日还多亏了槐大人,若没有槐大人对陛下美言,老夫今日即便站的再远,也是逃不过陛下的惩罚的。”
李水笑了笑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嘛,若是我的功劳,谁也别想拿走,若是有其他人的,定然也不会独占。”
赵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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