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次他主动牵头对付槐谷子,并不是自己有野心,而是单纯的为了拯救儒学而已。
当然了,如果在拯救儒学之余,顺便做一下儒林领袖,那倒也无妨。
毕竟……淳于越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人失望了,应该有另一个人站出来,力挽狂澜了。
吴敬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悠悠的白云,心想:这大概就是天命吧。有了孔夫子,有了孟夫子,也要有吴夫子了。
他在心中尽情的畅想了一会,然后又拿起那张报纸来,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
…………
刺啦,刺啦,刺啦。
报纸被撕的粉碎。
“这帮无耻之徒,写的什么狗屁玩意?”雍齿愤怒的叫了一声,使劲把咸阳日报丢在地上,并且狠狠的踩了两脚。
在沛县的时候,刘季就声称要告他。
雍齿忍了,很克制的让化肥站对刘季的农田做了裁决,最后确定,自己的化肥没有问题。
雍齿松了一口气。
虽然因为刘季这件事,自己的名声受了一些影响,化肥卖的差了一点,但是雍齿忍了。
他相信谪仙,相信谪仙的化肥。只要假以时日,这些百姓一定会明白化肥的是珍贵之处。
现在影响的销量,一定能补回来的。
但是让雍齿万万没想到的是,刘季居然到咸阳城来了,要到咸阳城闹事。
雍齿在沛县得到消息的时候,刘季已经走了三两天了。
他在后面紧追慢赶,还是落后了一步,当他来到咸阳附近的时候,看见很多人在读咸阳日报。
他立刻买了一份,读了之后,气的差点晕倒在地。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简直是胡说八道啊。
雍齿把报纸撕了,急匆匆的向商君别院走去。
这次的事是自己惹出来的,他不想让谪仙受冤。
他打算向谪仙说明情况,然后再当众澄清事实。
就在雍齿要进入商君别院的时候,忽然有两个人把他拦下来了。
雍齿以为这两个人是商君别院的匠户,但是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生面孔,自己并不认识。
“难道商君别院又招新人了?”雍齿心里有点纳闷。
那两人微笑着说道:“兄台,我们去喝杯酒如何?”
雍齿警惕的说道:“我不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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