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说道:“不如这样,我写一个字条,不是命他放人,而是令他全权做主。若他真想放过熊嚭,看到这个字条,自然会有主张。”
淳于越想了想,点头说道:“罢了,也只有如此了。”
李水在纸上写下:处置熊嚭一事,景告可全权做主。无论是杀是放,全凭本心,不要有所畏惧。无论如何,本仙都在你背后全力支持。
李水写好之后,吹干了墨迹,把字条交给淳于越了。
淳于越也没耽搁,直接抬脚向外面走。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他又回来了,问李水:“你这里有后门没有?”
李水说道:“自然是有的。,@∞o大户人家,岂能只有一道门户?”
淳于越选择了后门,避开熊达等人,急匆匆地去了景告府中。
他见到景告了,景告接过李水的字条看了看,然后对淳于越说道:“淳于大人,谪仙虽然让在下全权处置,然而,在下却不敢做主。”
淳于越有些恼火:“你还想怎样?”
景告说道:“在下这一身本事,都是从谪仙身上学来的。按道理说,谪仙才是应该处置熊嚭的那个人。只是谪仙不想因为他的好恶,影响我的打算,这才写了字条,让我处置。”
“谪仙如此为我着想,我岂能故作不知?因此,这熊嚭是生是死,还得谪仙说了算。”
淳于越一脸阴沉的看着景告:“今夜,莫不是你们师徒在消遣我?”
景告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淳于越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结果景告接着说:“当真是不敢。在下只是有幸进入商君别院,听了几堂课而已。岂敢自称谪仙的徒弟?也只有伏尧公子,才算是谪仙的徒弟。至于我们,顶多算是门人罢了。”
淳于越气的脑仁疼:原来你是不敢自称谪仙的徒弟。这么说,你还真是在消遣我了?
景告在旁边一脸热情的说道:“淳于大人,不如我写一个字条,劳烦你带给谪仙。”
淳于越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景告拿起毛笔来,饱蘸浓墨,写道:熊嚭与韩稜是生是死,景告岂敢自作主张?告有今日,全赖谪仙悉心教导。因此,这处置之权,当归谪仙。无论熊嚭是生是死,告绝无怨言,一切听凭谪仙吩咐。
景告写好之后,吹干了墨迹,叠起来给了淳于越。
淳于越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最后一次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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