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
头曼单于对擒熊很满意,和他一块饮了一杯烈酒,然后把他派往秦人那里去了。
擒熊昼伏夜出,在草原上走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秦军的营帐之中。借着夜色的掩护,成功的混了进去。
这些日子,一直在征战,一直在收拢不同部落的匈奴人。因此这些匈奴人来自四面八方,部落不同,互相之间也不认识。
就靠着这一点,擒熊混在他们中间,没有被抓出来。
他用了几个时辰,就确定了李信的营帐,随后潜伏在外面,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营帐之中,李信、李水,正和冒顿商量用计诓骗头曼单于的事。
李信不愧是能征惯战的将领,短短时间内,已经把如何进军,如何设伏,如何给头曼单于写信,思考的周到无比了。
这一次把冒顿叫过来,也是让他照着做而已。
冒顿心里暗暗叫苦:我已经派出去了使者,要和单于联络。现在又要派出去使者?单于该听谁的?该信谁的?要不然,我在信中写上一两句暗语,让单于提高警惕?
冒顿正在胡思乱想,外面的擒熊听得震惊不已:冒顿真的做了胡奸?连自己的父亲都要卖掉?
他不敢再听下去了,小心翼翼的溜到了外面,然后撒腿向单于王庭的方向狂奔。
结果他心事重重,一个不小心,暴露了行踪,很快有一队秦兵开始追赶他。
擒熊仗着熟悉地形,又借助夜色的掩护,狂奔一会,躲藏一阵,竟然渐渐地甩开了秦兵。
不过在追杀的过程中,秦兵也放了几箭,擒熊后背上中了一箭,一直血流不止。
他没有时间包扎伤口,甚至不敢停下来缓缓步行。而是带箭狂奔,所以血流得越来越多。
等终于到单于王庭的时候,擒熊已经油尽灯枯了。
他看见头曼单于之后,气喘吁吁的说道:“有诈,有诈。冒顿降秦,欲弑君父。”
说了这话之后,擒熊就死了。
头曼单于狂叫了一声:“冒顿,这个逆子。好恨当初没有一刀杀了他。”
沙提烈现在彻底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单于之位,彻底稳固了。不过……现在的匈奴,已经朝不保夕了,这个单于之位,好像也没有原来那么尊贵了,沙提烈心里很不是滋味。
头曼单于愤怒的叫了几声,忽然外面有匈奴人禀告:“冒顿的使者来了。”
头曼单于冷笑了一声:“又来使者了,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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