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帝王的一举一动,关系重大。所以他只能忍着。
今日看到李水一个耳光打在田敬脸上,嬴政觉得,这耳光和自己打的也没什么区别,心里面过瘾的很。
随后,嬴政又有些感慨。近日槐谷子越发的稳重了,不和人争吵,不和人动手。为何今日要打田敬?分明是知道自己的心思,要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槐谷子这人,忠臣啊!
与此同时,大忠臣李水甩了甩手,心想:“最近什么跳梁小丑都敢冒出来了。先是牛斗,后是公孙城。把我李水当什么人了?看来打人耳光的手艺,可不能荒废了啊。得赶快捡起来才行。”
而计奴一脸感慨的看着槐谷子,就差要当场抱住他的大腿号哭了。自从儿子死了之后,计奴无时无刻不在恨田敬。
可是恨归恨,他根本不敢把田敬怎么样,甚至想想都不敢。
现在谪仙竟然当着满朝文武打了田敬一个耳光,计奴感觉谪仙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他默默的想:日后,无论是谁,胆敢对谪仙不利,我计奴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护谪仙……
而吴甲已经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实在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陛下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打人。
李水拍了拍计奴的肩膀:“告诉他,为什么本仙认为田敬会对我不利。你别怕,把你经历的事说出来就行。”
于是计奴战战兢兢的,把自己儿子怎么和田敬的儿子吵架,怎么被田敬杀死的事说了一遍。
他说的声泪俱下,众人都听得唏嘘不已。
田敬没有反驳。一者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二者这件事有很多证据,也抵赖不掉。
等计奴说完之后,李水幽幽的说道:“田敬此人,心胸如此狭窄,两个儿童吵架而已,他竟然出手杀死了计奴的爱子。这样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我岂能对他放心?”
“他虽然摆酒向我求和,安知不是口蜜腹剑?故而,我要防着他一点,这才派吴甲去跟着他。”
嬴政很配合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吴甲,继续说你的证据。”
吴甲应了一声,茫然了几秒钟,因为他已经忘记说到哪了。
最后,倒是身边的李水提醒他:“你怎么发现了田敬的不轨行径?你跟陛下说说。”
吴甲答应了一声,说道:“小人一路尾随着田敬,到了一家酒肆之中。酒肆的名字,叫老卒酒肆。生意倒也红火。”
朝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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