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尧的头上缠了几圈,然后又在上面倒了酒精,现在伏尧一身酒精味,倒真有点病号的感觉了。
乌交看的目瞪口呆,问道:“大人,你这是……”
李水拉着伏尧,向嬴政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自然是去告状了。伏尧被胡亥打得头破血流,一定要讨个公道。”
乌交看着伏尧头上的绷带,顿时陷入到了呆滞当中:“这样……也可以?”
…………
赵高正在嬴政的书房,痛哭流涕。他不是伤心,他是心疼胡亥。他也未必真的心疼胡亥,可是作为胡亥的师父,假装也要假装一下。
嬴政看见胡亥被揍的鼻青脸肿,也有点心疼,于是命人把伏尧给叫来。
赵高又在旁边说道:“伏尧公子年幼,今日这事,想必是无心之过。而槐谷子,就不能饶恕了。槐谷子一贯嚣张跋扈,或许就是因为他,带坏了伏尧公子。”
嬴政听了之后,感觉这话挺有道理,又命人把李水也叫来。
赵高有点得意,若论猜测嬴政的心思,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他更厉害了。
赵高心中清楚,嬴政最喜欢幼子伏尧。若自己指责伏尧的不是,结果肯定会适得其反,激起嬴政的反感。有哪个做父母的,喜欢外人对自己的孩子指指点点呢?
但是指责槐谷子就不一样了,嬴政应该很乐意把伏尧的过错推到槐谷子身上。
只要一点点的让皇帝讨厌了槐谷子,那么伏尧也就不具备什么威胁了。
紧接着,凭借着赵高的手段,应该可以让胡亥继承大统……
赵高正在得意的想着,就听到小宦官在外面说道:“陛下,槐大人与伏尧公子求见。”
嬴政和赵高都是一愣:“来的这么快?”
李水进来之后,就跪伏在地,嚎啕大哭,看他那副悲伤的模样,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而李水旁边的伏尧,则有点尴尬。
伏尧根本不用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来,就他那满头绷带,一身酒精味,就足够夺人眼球了。
嬴政直接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这……这是这么回事?”
伏尧干笑了一声,说道:“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
旁边的李水大声说道:“公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公子顾念手足之情,可胡亥痛打公子的时候,顾念兄弟之情了吗?”
赵高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胡亥,心想:“你只是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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