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嘿嘿笑了一声,说道:“陛下,臣怀疑王氏有不臣之心,马凌暑有谋反之意。请陛下彻查。”
议政殿中鸦雀无声,朝臣都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李水:“又来?你诬陷人也就罢了,每次都说别人要谋反,难道你只懂这一项罪名吗?”
马凌暑冷笑道:“槐大人,若你没有证据,那便是诬告。诬告者反坐,你可要小心了。”
李水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向嬴政说道:“陛下,臣忽然想起来一些典故。臣想起来三家分晋,田氏代齐。昔日六国之中的卿大夫,都在养士,养门客,培养门生故旧。”
“久而久之,那些门生故旧,只知有公卿,不知有君王。一句知遇之恩,便可以让他们忘却对国君的忠义之心。”
“于是乎,公卿架空了国君,国君无可奈何。公卿篡位自立,朝中波澜不起。”
“今日我看到马凌暑,不由得想起东周旧事来了。此人为了王氏,不惜罔顾事实,诬告朝臣。这不就是王氏的门生吗?那王氏,不就是要架空君主的卿大夫吗?”
“他马凌暑,到底忠于大秦,还是忠于王氏?如马凌暑这般的人,朝中还有多少?”
“陛下,王氏已然尾大不掉啊。臣请求陛下,彻查王氏宗亲、党羽、姻亲、故旧。务必将其连根拔起。”
马凌暑听得面色发白:“这槐谷子,好狠的心思啊。竟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将王氏斩尽杀绝?”
而朝臣们听了李水的话,有不少人都是勃然变色。
他们忽然意识到,马凌暑做了一件傻事。为了成全自己的义士之名,彻底害了王氏。
本来陛下可能只是对王氏有些不满,可现在,恐怕就是猜忌了。
王氏旧党那一伙人,再看马凌暑的时候,目光都变了,像是看一匹害群之马。
马凌暑感受到这些目光,顿时全身发抖:怎么?难道我今日舍命求名,名声没有得到,反而要身败名裂吗?
怕什么来什么,有个王氏旧党,忽然站出来,说道:“陛下,王翦早已告老还乡,回家养病。王贲王离,也已经自解军职。岂有养士之心?臣怀疑,马凌暑与槐谷子有私交,故意冒认王氏故旧,在朝堂上做一出戏,好滥杀无辜,剪除异己。”
马凌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指着那人骂道:“你才与槐谷子有私交,你安敢如此辱我?”
李水有点不快,心想:“与我有私交,很丢人吗?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不知道昨夜有数十位朝臣,带着礼物,跪求与我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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