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看看,这些王侯将相,积攒了多少宝物?若将它们分给穷苦人,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可以填饱肚子。”
李信问道:“你打算分了?”
李水干咳了一声,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打算换成良田,大力推广我的代田法。”
李水和李信聊了一阵,就去看了看苍夫和王老实。
这两个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估计再休养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水穿戴整齐,坐上马车,准备去上朝。
当他走出商君别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依然有朝臣在最后一搏,命家人带着礼物来赔罪。
“唉,世人都不了解我啊,我李水,岂是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之人?”李水摇了摇头:“算了,随他们怎么想吧。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
议政殿门口,百官汇聚在那里,交头接耳。
李水和李信姗姗来迟,他们一到,群臣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看向李水的目光,都有点复杂。昨日李水斩王离,擒王贲,逼得王翦负荆请罪,向皇帝求情。每一件事都足够惊人。
有一些胆子小的,已经不敢招惹李水了。招惹过李水的,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嘴贱。
尤其是前两日跟风黑李水的朝臣,现在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
李水干咳了一声,从怀中拿出来了几块竹片,看了看之后,说道:“请问,哪一位是吴越,吴大人?”
有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朝臣,忐忑不安的应了一声。
李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吴大人昨日送来厚礼,槐某感激之至啊。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哈哈。”
吴越顿时松了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紧接着,李水又点了另外九个人。和他们交了朋友。
剩下的那些人,则如丧考妣。
有不少人在想:“得罪了槐谷子,那是无可奈何。可昨日我也送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啊,难道说,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
“送礼物也就算了,关键每次进商君别院送礼,都要缴纳十万钱的门票钱。这笔钱,也是一大笔开销啊。”
这些朝臣觉得很亏。
淳于越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连连摇头:“满朝公卿,尽是无耻之徒。不以儒学教化他们,行吗?不学礼义廉耻,行吗?看来匡扶天下,任重而道远啊。”
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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