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将军操练的兵马,但终究不如朝廷的白甲军,与其正面交锋,实属不智.”
太子瞪着一双怒目,冷冷地道:“这一点本宫已经知道了,怎么,羊护法还想教训本宫不懂用兵?”
羊护法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跪下道:“殿下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属下之意是想提醒殿下,玄天教乃是江湖势力,军阵厮杀本就不是我等所长,若要取胜,还是要用江湖的手段。”
“你是说,刺杀?”
太子眼眸一眯,若有所思,一旁的韦韬则是冷嘲热讽道:“羊将军好大的口气,想必以你的武功,定然能够翻进辽阳城,取了那赫连策的首级吧。”
羊护法老脸一红,他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在层层兵士的保护中刺杀中军大将,这便是把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叫来也未必能够成功,何况他这区区之辈了。
但羊护法还是咬着牙说道:“韦将军所言不错,只是我等的目标并非此地的赫连策,就算是能够将他杀了于大局而言又有何用,须知此地去往京师,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城雄关,难道我们还能一路杀到京城门下吗?”
韦韬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不知羊将军有何高见?”
羊护法抬头看了眼喜怒不明的太子,然后说道:“属下之意,咱们不该舍本逐末,请殿下细想,我等之意是为了昭告天下皇位正统所在,如今京师大位被人僭越,此刻我等不该执着于区区一两座城池的得失,而是该将目光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太子目光微凝:“羊将军想说的是,陆寒江?”
太孙两个字他不太想说出口,许是不屑许是愤怒,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如今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正是,”羊护法连忙说道:“那孟渊昏了头,竟然敢让如今最重要的这一位亲自来北地平叛——殿下!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啊!”
的确如此,无论攻城还是刺杀,对付军阵完整的白甲军,玄天教就是有再多的高手也没有用,以一敌十,以一敌百又能如何,对方铺天盖地几万人在这呢。
但对付此刻前来北地征讨叛逆的太孙殿下就不同了,纵使有再多军士同行,但行进途中的军队防守毕竟是不如有城墙倚靠的白甲军。
如果玄天教高手尽出,是完全有可能在军阵中将这位太孙殿下直接拿住的,而一旦这位太孙殿下出了差错,那朝廷便再无回天之力。
毕竟先帝骤崩,朝廷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平稳下来,靠的就是太孙身上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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