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才是真的难过真是,简直一模一样,这两个家伙。”
老夫子轻捋长须,冷哼一声道:“过慧易夭,这话说得不差,老夫也想对你说上一句,这事情才开了头,你就替他连结局都设计好了,你不担心他会因此而忌惮你?”
祁云舟嘿嘿一笑,然后正色道:“老师,识人之能弟子还是有的,忌惮的前提是力有不足,恕弟子直言,弟子还真的没看出来咱们这位陆大人有什么怕的。”
不敢说后无来者,但陆寒江的胆量和做事的魄力的确是祁云舟见过之最,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被这位大人认真对待上。
这份自视甚高的傲慢放在旁人身上或许容易招来灭顶之灾,但倘若放在陆大人身上,却是无比合适。
毕竟到了他这个位置,若是做事畏首畏尾的,反倒是一场灾难。
“那你就祈祷你看人的本事一如既往地得力吧。”罗夫子轻哼一声,不再纠结此事。
祁云舟笑笑便也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他顿了顿,然后随口问道:“对了,上官师弟入京也有好几日了,这陆大人也来了好几趟了,他们难道没话说?”
罗夫子瞥了一眼祁云舟,淡淡地说道:“你的识人之明呢?那小子把少钦叫进京来就已经达成目的了,至于这人是见还是不见,又有什么分别。”
祁云舟讪笑几声:“老师教训的是,是弟子没沉住气。”
上官少钦握着东宫的把柄,但他却是通过书院的路子被陆大人喊进来的,这一点已经十分能够说明问题。
至于这些把柄,只要上官少钦人在京中,就不怕没有用到的时候,陆寒江要的其实只是对方的一个态度而已,或者说,他想要的是书院的态度。
话分两头,在祁云舟的暗中运作下,书院这一次算是和锦衣卫默契地双向奔赴了,但这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就不是太友好了。
六皇子的嘴上起了两个泡,太医来看过了,说是上火,开了一张去火的方子,还嘱咐六殿下近来最好少动怒。
这就是老太医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六皇子近来忙得脚不沾地,可接连两次布局都替别人做了嫁衣,如何让他能够不发怒。
四皇子走了大运也就罢了,毕竟此事六皇子没有费多少力气,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
就算如今四皇子看着时来运转,六皇子气归气,主要是心里发酸,嫉妒的。
可是田钧就不同了,三皇子仰慕的是对方的诗文才名,但是六皇子看重的却是对方运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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