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有不少藏书,若思诚想看,你也可领他读一读,修身养性总不会是错的。”
说完之后陆尚书便转身离去,不再给陆启年说话的机会。
等到陆思诚大病初愈的消息传到陆寒江府上之时,已经是五日之后了,老钱备好了礼物和他一道上门祝贺,可没想到人已经走了。
“去乡下了?”陆寒江惊讶地看着陆尚书。
“嗯,”陆尚书带着对方在庭院小阁里小坐,他说道:“京城喧嚣,你弟弟身子不好,还是在安静些的地方养病合适些。”
陆尚书轻饮一杯香茶,顿了顿,又说道:“你爹娘也一同去乡下了,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总是不妥,孩子还小,是你爹娘的心头肉,在乎些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啊,”陆寒江眉头轻蹙,片刻后舒展开来:“也好,京中风浪大,他去躲着也好。”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陆尚书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此次你弟弟落水之事,外头都在风传是东厂所为,是你想动夏章?”
“不不,”陆寒江摆了摆手:“夏章是东厂提督,动了他等于拔曹元公公的牙,我可不想把所有人都推到对立面,锦衣卫已经足够招人恨了,不是吗?”
陆尚书轻轻点头,然后又皱眉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让许平画押?”
陆寒江笑眯眯地道:“夏章胆子不大,却也不小了,我知道他不会安分,他也知道我不会安心,所以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拿捏住一个许平,却把整件事按住不提,他被吊着不上不下,就算着急也不敢轻举妄动。”
陆尚书明白了,许平算是个一定信号,如果陆寒江拿这个人做文章,那就是要和东厂全面开战,在这局势尚且不明朗的现在,如此做法显然是过于激进了。
可若是放过此人,难保下一次东厂又会有什么小动作,所以把人扣下逼问了供词,却不着急上报,而是压着继续审问,以此来拿捏东厂。
夏章有点小聪明,但不多,这样的人做事容易瞻前顾后,一点蝇头小利能够让他不顾一切,同样的,一点危机也能够他悬崖勒马。
许平的结局迟迟不定,夏章就会一直执棋不定,陆寒江其实对东厂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不想因为这帮人提前跟曹元对上线而已。
宫中已经下了旨意,公主明日便要进宫养胎,有贵妃娘娘亲自照看,虽说相信阿绣姑姑的本事,但内宫三大厂也不是吃素的,提前结怨曹元实在没有必要。
陆寒江玩的把戏夏章可能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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