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永乐公主,又譬如陆尚书。
很显然,陆思诚这个弟弟并不在其中,老钱这样为对方说情,陆寒江可以肯定,一定是受了别人所托。
老钱倒也没有隐瞒,他直言道:“老爷离京的这段时间,老太爷曾上门找我说起过此事。”
老钱口中的老太爷,自然就是陆寒江的生父,陆启年。
闻言,陆寒江只是笑笑道:“原来如此,哈哈,老钱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拿那小子怎么样的。”
虽然得了陆寒江的保证,但老钱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淡漠,看来这明日福祸只能听天由命,不过他也只是心头微叹一声便不再关注此事。
就如陆寒江所知晓的,老钱虽然长了一张邻家老爷爷的慈祥面容,但并非那种热心的老好人,他能够看在陆启年的面子上劝一句已经不易。
两人又聊了会儿,外头便有人来报,说是陆尚书登门拜访,陆寒江没有怠慢,亲自到府门外相迎。
“见过伯父。”陆寒江上前行礼。
“你是公主驸马,不必向我行礼,”一如既往,陆尚书避开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熙熙攘攘的大街,然后说道:“进去说话。”
“好。”陆寒江无奈地点点头,陆尚书对礼数这有些苛刻的在意,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所以并不会觉得奇怪。
两人进到书房,老钱奉上茶水之后就退下了,陆尚书和陆寒江相对而坐,他端起热茶放在嘴边,迟疑小许,又叹了口气将其放回了桌上。
“公主的身子如何?”陆尚书问道。
陆寒江答道:“已经四个多月了,大夫看过,说是胎像稳固,没有大碍。”
“那就好,”陆尚书的神情有些凝重,片刻后,他摇头叹道:“不是个好时候。”
陆寒江撇撇嘴,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对此他只得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木已成舟,伯父何以教我?”
陆尚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孟兄那,可有消息了?”
孟渊假死之事,陆尚书应该是不知情的,可对方既然这么问了,显然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对方从未死去。
陆寒江倒也实诚,他直言道:“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
陆尚书起身来回走了几步,然后郑重地说道:“依照先前发生过的情况判断,不需几日宫中就会明发旨意,让公主殿下入宫养胎。”
陆寒江笑着道:“小侄以为,圣恩浩荡,不可辜负。”
“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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