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敌那玄天教主,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那关乎天机的孩子带走了。”
陆寒江听着栖云子所说的故事,心头微动,二十多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有件很不凑巧的事情刚好与对方所言对上了。
他曾经有一次好奇自己名字的由来,所以向孟老爷子问起过,于是老爷子便跟他说了自己与陆启年夫妇之间的巧遇,以及后来的,遭遇“水贼”一事。
时间地点都对得上,如果栖云子没有信口开河,那么这个所谓的“水贼”,就十分值得商榷了。
只不过,玄天教?
陆寒江敛眉,淡淡地道:“掌教恐怕是认错人了,本官自小长在京城,没有那样的好运气,襁褓之中就被玄天教主领着去那北地大好山河。”
“不然,”栖云子摇首道:“太玄后来反复推演,终于是发觉了错处,江南之地两个人命数交织不清,混淆了天机,让他错算了大人的踪迹,反去追了另一个。”
栖云子目光垂下,似笑非笑地道:“那另一个孩子,确也是关乎天下的重要之人,与长生之秘也关联不浅,可终归不如大人重要。”
“.”
陆寒江难得的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什么测算之能,推演天机,他全然没有兴趣,只是这群人居然从他出生起就盯上了他,这滋味想起来,实在让他感到恶心。
栖云子缓声道:“太玄两次因你推演天机,可最终都错过了,他算出你在江南,最后却失之交臂,他算出伱活不过十四岁,可如今.呵呵。”
陆寒江嗤笑道:“掌教,这太玄拢共为了本官算了两次命,但居然全部算错,就这水平,你们居然还深信不疑?”
“因为太微死了。”
栖云子的语气有种莫名的苍凉:“测算之秘皆是不久前太玄告知贫道的,托了他的福,贫道总算能够得知大人今岁究竟几何。”
“是吗?”陆寒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栖云子长叹一声,目光飘远:“太微之武功虽不如贫道,却也是江湖顶尖,凌波微步乃是天下至高之轻功,辽阳城并非京师,纵使你提前设下天罗地网,他要逃,锦衣卫也未必拦得住况且——”
栖云子深深地看了陆寒江一眼:“你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纵使你出生落地便习武学艺,天赋异禀超绝古今,也绝无可能在这个年纪就能轻易将太微灭杀。”
陆寒江摊了摊手,无不自夸地道:“掌教大人所言未免太过荒谬,武道一途青出于蓝本是常事,或许本官就是这千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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