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一趟牢房,将方化羽提出来审问。”
吴启明愣住了,半晌后,他含湖着语气道:“大人,方化羽已死,这该如何审问......”
陆寒江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他人死了就死了,你把尸体拉去审问就是。”
“......”吴启明目光定了定,微微低下头看,不敢直视陆寒江的双眼,只是躬身待命。
陆寒江继续说道:“既然他们要说法,我们就拿一份供词出来给人定罪就是,至于这份供词是死人还是活人说的,你觉得我会在乎?亦或者你觉得在绣春刀下,这天下有谁敢在乎?”
“......卑职明白了。”吴启明深深低下头来,恭敬应道。
陆寒江负手而立,悠悠地道:“方知县勾结外邦在我朝行间者之事,就给他定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吧,你让人去审问,然后让他画押认罪,这就足够......对了,他家里还有人吗?”
“呃,回大人话,卑职派人去查过,方县令妻儿子女都已经过世,他家的老宅也已经荒废多时,恐怕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在世了。”吴启明答道。
“家里没人了啊,嗯,那就不必株连了。”陆寒江轻飘飘一句说完,从吴启明身边走过,这就要离开。
“卑职领命......”吴启明应声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陆寒江,低声提醒道:“大人,此人毕竟是罗大人的亲传弟子,您如此不给面子,是否......”
陆寒江呵呵一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罗夫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还远不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我做得再过分又如何,始作俑者另有他人,他若想发脾气,那得先去宫里。”
吴启明躬身一礼,不再有疑。
陆寒江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人已经死了,与其做那些虚的给旁人看,不如让我们好好利用起来,得些实惠......”
吴启明自然是明白的,这半年来,锦衣卫收缩势力,让很多人以为他们日薄西山,很快便是明日黄花了。
此次陆大人回归陆氏,拜师罗夫子,也被不少人看作是锦衣卫势弱,急需寻求帮手的表现。
而此番他们做事做绝,不但能够震慑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也能够让弟兄们的耳根子都清净些,虽说他们懒得理会那些跳梁小丑,但总是被无知之徒搅扰清净,是个人都会觉得烦。
吴启明以为,这是陆寒江终于忍受不了这些蚊子般吵闹的家伙,打算出手威吓一下,让他们知晓锦衣卫只是懒得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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