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愿继续待在这伤心之地,贫道希望善始善终,所以打算带她离开,替她寻一处安稳的落脚地。”
昭子义点头赞同道:“道长仁义之心令在下佩服,依我之见,我等此行北上,一路上会经过不少地方,不如道长边走边看,若有合适之处,便择其一以安置钱姑娘。”
“如此大善。”天泉也是认同,几人又商议了一番明日出行的安排,见夜深了,也就各自告辞回去歇息了。
陆寒江和天泉是住在同一家客栈,归途之中,见对方忧心忡忡,陆寒江便问道:“天泉道友似有心事?”
天泉叹道:“贫道是在想,此次小飞峡山贼虽被擒杀,但他们也曾是被恶人逼迫的受害者,如今他们的下场罪有应得,可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却还是安然无恙。”
陆寒江挑眉看了天泉一眼,说道:“若天泉道友说的是当年替钱家打掩护的知县大人,那大可放心。”
“哦?”天泉略感意外地问道:“此话怎讲?”
“当年那位知县老爷,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陆寒江笑着,将他从县衙留档里知晓的过往告知了天泉。
当初巴不平等镇民被钱家欺凌,报官又无用,于是把心一横,提刀杀进了钱家老宅,无论男女老幼一概剁了。
看似钱家被巴不平灭了门,但实际上,钱家除了小乞丐姑侄之外,还有其他活人,想想也好理解,狡兔三窟,一个能够勾结当地官府作威作福的家族,怎么可能只有一座老宅。
事实上,钱家虽然主脉被杀得几乎绝嗣,但分家还有一些活人,他们最初惊怒于巴不平的作为,本是打算让知县大人出马,替他们报仇。
可没想到,知县大人见钱家被屠,心里就生出了过河拆桥的打算,加之当时红山镇人人都心向小飞峡绿林,他出马剿匪不但费人费力,还落不着好名声,于是思前想后,他就无视了钱家的诉求。
这下可把钱家人惹恼了,他们花钱买通县令老爷,不就是为了自己找一个保护伞吗,平日里他们好吃好喝供着这把伞,现在倒好,大雨来临,这伞倒成了纸糊的了。
钱家人不忿,索性也横了心,既然他们不好过,那干脆大家都别过了,于是这群人就存了鱼死网破的想法,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一门心思开始跟知县较上劲了。
巴不平虽然杀了人,但他们当时是因怒起意,还没有做山贼的自觉,所以钱家的万贯家财仍在。
钱家人就靠着这些钱,硬生生打通了上级关系,将知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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