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被蟊贼的手段放倒,滋味如何?”说着,应无殇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把里头剩下的药粉倒在了桌上,轻轻吹了口气,便让它们飘散到了空气中,消失不见。
余芳用鼻子嗅了嗅,这正是先前那小二想要用来放倒她们的迷药:“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将那有毒的饭菜倒了!”
“本官也没说毒倒你们的是那几个人做的菜啊。”
应无殇哈哈一笑,将那布包丢了去,对余芳说道:“你们不是又做了一桌饭菜吗,本官只不过故技重施,悄悄在其中把迷药又放了一次,仅此而已。”
“什么......!”余芳瞪了一眼应无殇,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负责做饭的弟子,后者一脸愧疚,似是在责备自己的大意。
“余女侠也莫要怪你家弟子不小心,你瞧瞧你自己,不一样也中计了吗。”
应无殇一脸嘲弄的表情:“你们一开始就发现这家店不对劲,所以在饭食上十分小心,在收拾了那些个蟊贼之后,你们才敢放心用饭,从心底里,你们便将这迷药和黑店挂钩,一度放下的警惕,哪有那么容易再提起来。”
说着,应无殇踱步来到余芳身前,缓缓抽出绣春刀架在对方脖子上,笑着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不够谨慎,谁能想到同一家店里连着两顿不同人做的饭食都有迷药呢,大人说过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惯性思维——所以,余女侠,你输得不冤。”
余芳不甘地低下头,恨声问道:“应无殇,你要杀我们,为什么?”
“事到如今余女侠何必自欺欺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们来送你下去和你家掌门团聚,不是意料中事吗?”
应无殇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房梁上,门帘后顿时闪出了数个锦衣卫来,他们纷纷拔出刀来,干脆利落地将其余几个恒山弟子的脖子给抹了,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各个角落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一阵风刮过,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余芳痛苦地闭上眼,绝然道:“给我个痛快吧。”
“余女侠放心,应某和诏狱里的弟兄不同,没有折磨人的习惯,不过在送你上路之前,还有件事要请教。”
应无殇抵在余芳脖子上的刀一点点深入,滴滴血珠顺着刀尖滑落,他开口沉声问道:“此行你们似乎少了一人,那姓时的姑娘哪里去了?”
余芳讥讽一笑:“原来你们还想着找她,不过可惜了,素雪早已经离开我们独自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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