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溟之死入手。”
陆寒江不置可否,目光平静地道:“说来听听。”
“是。”
计千里一边打量着陆寒江的神色,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贼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那古溟是被铸剑师羿所杀,且观那羿的反应,卑职以为,此事可能为真。”
陆寒江微微点头:“嗯,继续。”
计千里深吸口气,说道:“铸剑师羿为何要杀古溟,卑职猜测一是为名,二是为利,若是前者,则无关紧要,若是后者,则有可能古溟发现了星玄刀的秘密,羿起了贪念,所以杀人。”
陆寒江摆了摆手:“为名还有可能,若是为利,铸剑师羿不会着急杀人,更不会打算置知情人阿南于死地,这说不通。”
计千里一想也是恍然,连忙请罪:“是卑职思虑不周。”
“不过,查一查这两人的恩怨,倒也说不定能有些其他收获。”
陆寒江思考片刻,吩咐道:“此事交由你去办,若有结果,送呈季百户审阅就是。”
“卑职遵命!”计千里应下之后,便退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之后,计千里长舒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并非自作聪明想要在陆大人面前抖机灵,而是不得不如此,锦衣卫向来论功行赏,他只有立下切实的功劳,才有资格向上头提出要赏赐。
计千里是陆寒江还在千户任上时便在其麾下效力的老部下了,四舍五入算得上也算得上是亲信,但亲信也分亲疏远近。
计千里虽不常在陆寒江面前露脸,不过好在他和二把手边广的关系不错,所以他才能求来这一次西行铸剑山庄的差事。
他殷勤恳切地做事,一是出自忠心,二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要凭借功劳求一份恩典。
半年多前的五岳大会,锦衣卫扮作武当和华山的弟子奇袭衡山,五岳弟子死伤无数,他也参与此战,并且还阴差阳错救下了一个受伤的恒山派弟子。
所有的江湖人在锦衣卫眼中都是害群之马,越是出身名门大派,就越是不服管教,一方是守护律法秩序的朝廷官兵,一方向往无限自由的江湖侠客,双方之间的矛盾根本没有调和的余地。
一个恒山派出身的弟子,想要安稳地度过下半辈子,单是表现出退隐江湖的态度绝对不够,若没有官家出面背书,这重身份就永远是定时炸弹。
能够帮助其改头换面的人有许多,但能够保证其后半生都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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