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孟渊,陆寒江两代人掌权的时代,至今仍然以探子的身份活跃着的锦衣卫,品阶普遍不高,但是能力却都过硬。
毕竟这两位主都不是什么喜欢堂堂正正正面对决的人,所以暗地里的情报力量对他们而言就异常重要。
于这些锦衣卫的探子而言,他们就如同漂泊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自身若无足够强大的本事,死亡就是近在眼前的事情。
所以每一个活着的探子,都是资历过硬的老锦衣卫了,而陆寒江手下这群探子,更是个顶个厉害,铸剑山庄固然把几个重要地点围得像铁桶一样,但他们就是有法子能够从中捞出情报来。
陆寒江收到的情报,皇甫小媛自然也同步看完了,对于李游夫妇以及宋三之间的苟且故事,她十分厌恶,但作为锦衣卫,她敏锐地发觉了其中的猫腻。
“宋三作为明面上的守卫,李游则是他的上峰,并且主管牢狱一事,照理推断,牢房的钥匙有可能就在他们其中一人身上,从这宋三身上下手,似乎容易些。”皇甫小媛分析道。
陆寒江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用线条勾连,又补充上了一些其他的信息,然后细细思索起来。
“有些不对劲。”
陆寒江用笔在宋三的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人事先你们探查过,老实巴交,甚至性子软弱,反观那李游,他的兄长是羿大师的弟子,自己也靠着银钱关系靠上了几个庄子上有权势的人,有这些关系在,想扳倒他可不容易。”
皇甫小媛沉吟片刻,又道:“或许是宋三故意示弱,以此混淆视听,好让李游对他不加防备。”
陆寒江却不赞同,他说道:“若他真的打算卧薪尝胆,示敌以弱,他又何必大张旗鼓招惹李游的夫人,除了给自己招来祸患,根本毫无意义,这说不通。”
皇甫小媛也是蹙眉沉思,陆寒江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我倒觉得,他如此作为,就是故意恶心那李游。”
“可是,为什么?”皇甫小媛不解。
陆寒江提起笔来,注视着书面上记录的文字,沉吟片刻,说道:“或许是那宋三并无大志,他对李氏说的话不过一时意气,也或许,他早有了把握,压根不将那李游看在眼中。”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甘愿屈居人下,受那李游羞辱?”皇甫小媛疑惑皱眉。
“说不定对他而言那并不是屈辱,而是享受呢,想想看,一个明面上欺辱自己的人,实则那人的妻子倾心于他,那人的儿子其实是他暗度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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