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再不敢多话了。
他想不通,房曲将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是叛徒呢?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何军吏并不理会崔器的疑惑,而是继续问道:
“我听伱队将说,你兄与房曲将是莫逆,你兄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房籍是清河房氏的嫡子?”
这一点崔器是真的不知道。
之后,何军吏又问了几遍崔器,有问崔器自己情况的,比如和崔氏的关系,也有问他兄长情况的,如是怎么和房籍认识的,也有问如何看后面的战事,心气如何。
崔器知道的都讲得很认真,不知道的也不乱说。
终于何军吏问完话后,就对崔器的队将说道:
“张队将,我这边问完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原来队将姓张,怪不得何军吏对他这么客气。
张队将木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对崔器道:
“小崔,问你的你照实回答了就行。现在我们昭义军确实比较困难,咱们军主也不在,军中还出了两个叛徒,所以友军对我们有些看法也是正常的。但不能因为别人怎么看,我们自己就乱了,就忘记要干什么。咱们昭义军这一次,既要雪耻也要复仇。所以你回去后,和弟兄们多说说,磨炼技艺,有待日后。”
崔器认认真真点了头,然后向何军吏与张队将行了礼,然后退了下去。
张队将在崔器退下去后,才木着脸对何军吏说道:
“我就和你说了,老房没有问题,他是军中的老人,自邺城之战就入军了,比你我资历都深,绝不可能是叛徒。”
何军吏冷哼了一声,随后嘲讽道:
“你以为,我以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是不是。老张,我知道你有背景,但这事你最好别掺和,你以为这一次清查昭义军的潜伏间细是我们宣教司的命令?告诉你吧,这是行营的意思,王上对于昭义军的事很不满。”
张队将不说话了,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道:
“我相信王上的意思绝不是你们做的这些。哪有不论是非,先将军中豪势子弟给收监的?能在军中那么久,哪个不是在战场上经受过考验?不能这样污蔑人,让老人们寒心。”
何军吏沉默了一会,随后认真道:
“我们做事的和你们看事的不一样。你们怕的是冤枉了好人,我们怕的是漏过一个坏人。但哪有那么刚刚好的?矫枉必先过正,这就是这次行动的态度。扩大化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我们审查仔细,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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