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晃摆了摆手,苦笑道:
“莫事,脱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泰山军拥上了城头,先是在东面完全击溃了汉军,然后一路反推,直杀到了甬道口。
朱玫听了这话,暴怒:
“狗奴,乃公来救他,最后倒要来卖乃公。杀个屁,走。”
而徐晃压根不放过,趁勇追击,手里的斧钺是擦一下就带着残肢,那些江淮兵就和纸糊一样。
他没想到敌军的援军竟然如此精锐,就在刚刚,最西面的友军已经全部被清空,那些人不是被撵下城头,就是被杀死了。
忽然,徐晃动了,朱玫也抓住一个破绽,准备将脑海里构建的连招用出。
对面的江淮兵也讶异,忽然就看到一个巨汉顶着一面牌楯冲了上来。
陈焕歪了一下头,当没听到,然后自顾自道:
此刻,周边的泰山军也陆续分开,喘息着等待两人的对决。
其他的江淮兵们看见主将有险,一拥而上就准备围攻徐晃。而那边徐晃的扈兵们也齐齐拥上,双方经历过中场休息,再一次厮杀到了一起。
这不是什么儿戏,以为战争胜负靠着个人勇武,而是在这个场景下,在双方都已经杀到精疲力倦的时候,只有主将之间决定性的胜利才能打破这个僵局。
已经精疲力倦的步槊手们终于分开了,在中间让开了一条道路。
但破空声袭来,朱玫猛然就蹲了下来。
随后一支羽翎箭从他的头顶穿过,正刺在后面一位伴当的脖子上。
就这样,随着朱玫的深入,金墉城头上越来越多的泰山军被挤了下去。
将功补过,陈诚这一次亲自带了六十名最精锐的神射,他们有汉家的百步穿杨,有草原的落雕,有高句丽的引弓,个顶个的神射。
这些人手里不是拿着铁戟就是铁锏、骨朵这些众兵,对着江淮兵就是一顿猛砸。
再硬的骨头,再拗的脑壳,顶得住我这一小小的铁锏?
没有一会,这些江淮兵就被杀崩。
众人早就等了这句话,再不顾边上的那些个丹阳兵,直接抽身而还,向着后方甬道狂奔。
而在这一片城头,和那肃慎小酋一个部落的武士还有数人。他们既和那小酋有血缘羁绊,又少时一起长成,一起山林狩猎,最后一起投军。
只是这个泰山军武士身边有扈兵,直接以牌楯阻挡了手戟。
高敖看到大惊,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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