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天下最宏伟的城市,而无论是从经济还是政治考虑,京都都理所应当的成为天下之中。
对于这一点,张冲不置可否,他也没有反对去登北邙,这倒不是他要给自己选个什么好地方,而是登北邙而遥望京都,正可以将京都周边的形势尽收眼底。
说到底,打下京都才是最重要的。
……
本位面真的和历史上的汉末太不同了,单单从现在的北邙山就可见一斑。
在另外一个位面,北邙山内的帝陵公卿之坟不知道被多少轮盗墓过,董卓来过、吕布做过,曹操来过,孙坚也来过。
而现在,因为汉室在京都地区一直维持着基础的秩序,甚至共和年那次清君侧,也是汉家上层之间的易代,所以没人发了疯去倔北邙山上的帝王陵。
只有如董卓、吕布这类帝国边缘的武人,对上层没有丝毫的敬畏和认同,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毕竟做了这事的,没想过自己百年之后就不葬这北邙了吗?
此时,张冲就在何夔、田丰、沮授、荀攸等人的陪同下,登北邙。
说来也有趣,他们四人中也就是荀攸在京都生活过,如张冲他们,都不曾来过这天上京都。
所以,张冲几人这会都颇有一点乡下土炮进城的感觉,一切都感觉到新颖。
就像现在,张冲就看着一处巨大的土堆感叹:
“此坟茔不过是一宦官之墓,规格就如此巨大,真不敢想象这小小的北邙山汇聚了多少人力物力。”
田丰也感叹:
“今日我可知我河北民力资财尽输京都,到底是用作何地了。”
荀攸多次来过这里,比在场之人更加了解背后的事情,遂感叹:
“从来北邙山头少闲土,尽是公卿王孙人旧墓。这宦官叫孙程,是当年安帝时期的大宦官,位十九侯之首,因在拥立顺帝之功,在当时可谓权倾朝野。”
“此人贪鄙,有封侯之赏犹不能填其沟壑,与母、舅及诸弟、义子卖官鬻爵,其门若市,比朝廷的封官还要热闹。之后其在北邙山营建墓室,竟动员京畿八县之民力,私课丁夫车牛,为其载土筑坟,昼夜不息。甚至当时还有一任县令因为筹措不及,惊骇之下悬梁自尽。京都公卿巨宦之骄奢可见一斑。”
张冲啧啧嘴,对于家奴之辈动用国家权柄谋取私利之事倒是不奇怪,毕竟千百年后这类事太多了。
这时候田丰想到了一个事,他对侧边的沮授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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